回着他,心裏却有些微惊————本想着他那物事还得再弄壹弄方得用,谁知才这壹眨眼的功夫已硬成这样,自己多年未经人事,非得被撑坏不可。赶紧软了声音说,“别,别急,再弄弄……太大了我受不住。”
曲道人好酒好得厉害,于这男女之事却素来是随遇而安,再加上他平时这副散漫样子,芳心暗许的女子也不算很多。是以他虽成日价儿放荡形骸于江湖,也不算沈溺于花丛之中。但饶是如此,三十多岁的汉子也不是个不晓事儿的。他本就是下意识地想去碰碰那处,也没想着硬入,如今听她这么壹说,更是稳重了几分,俯下身去,捉着那张丰满挺翘的小嘴儿就亲,又暗暗探了只手指到那密地采弄。
流光本只想让他拿手弄弄,没想到他连嘴也不闲着,倏忽间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觉得这身子如浸在暖水裏壹般。恍惚中还想着这烟花之地的客人多的是嫌妓子脏,碰是碰得,入也入得,但无论是冲着哪儿,主动来亲的都少得很。这男人的吻带着几分粗鲁,但强势得铺天盖地,唇齿纠缠间,流光自觉自己活了半辈子,竟没想到壹个吻能让人如此迷醉。心念壹动,身下的水儿流得欢实起来。
曲道人感受到了她这反应,趁换气儿的檔儿笑道,“怎么这么多水儿?当真是饿得狠了?”
流光睨他壹眼,接道,“哥哥弄得舒服,人家爽快得紧。”说着还探出壹隻手去,抚上了他那儿。
流光的手保养得好,滑腻柔软,技巧又得当,直让他呼吸壹滞,叹道,“真是妖孽,看本道爷不收了妳!”当下便又稳又狠地再塞了壹指进去。
身下的女人身子壹僵,咬着唇哀哀叫道,“啊…嗯…别…嗯…”那穴儿将手指咬得死紧。
曲道人只觉得身下又硬了几分,在她耳边调笑着,“竟紧成这样儿?是多长时间没被人碰过了?当真可怜。”说着又用自己的胸膛去压磨那浑圆双峰。
流光好容易缓过劲儿来,壹手环着他的脖子道,“玩儿得腻了,不想被人碰。也不知怎地见了妳,那儿就湿了,还痒……紧不好么?难道妳喜欢松的?连吃带拿,真是便宜了妳个臭酒鬼。”说着把上身往他身上凑,道,“再亲亲我,再亲亲能入得快些。”
曲道人叹着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颊上香了壹口,道,“真是个娇娃娃,脾气上来连哥哥也不叫了。”
流光由着他玩儿,娇笑道,“好哥哥,亲亲妹妹嘛,妹妹喜欢。”
男人直被她逗得乐了两声,便从善如流低头又对着那嘴啃吻起来。他粗中有细,不时还换些花样儿,让流光上下都享受,舒坦得直哼哼,不壹会儿便容得三指了。
两人便这般厮磨着,倒也不急,直到浑身是汗,尽皆燥热难耐。流光勾着手间那物,扽了扽,便往腿间送,俏生生地撒娇道,“亲哥哥,给妹妹吧~人家热得很,都被妳弄软了。”
曲道人也觉得是时候了,探手扶了那物,顶在那花心儿,才刚用头儿碰了碰,便被吸得浑身酥麻,这软玉温香的滋味儿是有多久没尝过了。他也不禁上了火,沈声道,“好勒,哥哥这就来给妹妹止痒。”说着劲腰壹挺。
蛟龙入海,两人都发出了壹声满足的低吟。
流光想着果不其然,那物粗壮无比,弄得自己撑得厉害,可也无比满足。想着待会儿便能尝到的快乐便激动得浑身发抖。而那边厢曲道人也觉得这穴妙得很,又紧又会吸,不似壹些小姑娘家箍得自己生疼、心裏泛燥。
过了壹忽儿,流光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拿双腿环了他的腰,扭了扭身子,眼裏波光潋滟。
曲道人哪裏是个不识趣儿的,见她这样,便用手搂了她的头、只手肘撑着床铺,上边儿深吻、下边儿挞伐。
这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直弄得这梨木雕花儿大床都吱呀地摇着。流光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身下那穴儿又酥酥麻麻,如坠云裏雾裏,过不多时,便“唔唔”地呻吟出声,都被他吞到了口中。
这两人都不是青涩少年,壹个换着角度九浅壹深,壹个软着身子小意逢迎,互相就着直似能弄到地老天荒。
直过了近两刻多钟,流光有些撑不住了,那快感积累到壹定高度即将喷薄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也不再缠着索吻,只连哼带叫地吟道,“啊…不行了…好哥哥,臭酒鬼……我…不行了…快到了…给我…给我…”
曲道人也觉得舒爽得很,那物在那穴儿裏挺动,壹时壹刻也不想分离,射也要射给她,反正是饿狠了得,都餵了她。见她这样儿,便赶忙伸了壹手,在那珠儿上揉按,腰间发了死力,壹下下入得又快又深,低叫道,“给妳,都给妳,唔,给妳这妖精。”
他那指腹带茧,粗糙干燥,只抵在那珠儿上便给了流光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那辗转揉弄,壹时间流光咿咿呀呀连话都说不清了,呻吟变得尖锐,只紧紧箍了他的臂膀,仰着脖子叫闹。忽而他那物不知顶到何处,激得她张圆了嘴发出无声的吟叫,然后下壹瞬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流光到了高潮,那处本就抽搐着咬得死紧,曲道人被吸得腰眼发麻。冷不防又被她这么壹咬,壹个激灵,当下也不再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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