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但只能看不能吃,实在馋人,便叫着说,“嗯…爷…快进来…给我嘛…嗯哼…玉笙要…”
张晏禁不住她这么缠,微微变换角度便送了进去,换来怀裏小人儿的壹声满足的餵叹。
这壹遭儿两人做得极慢,缠缠绵绵了小半个时辰。张晏将玉笙弄去了两次才泄出来。事后两人便在榻上懒着,亲亲磨磨,又瞇了壹会儿,醒来后不知谁开的头儿,又彼此用口手伺候了壹回才算彻底灭了火儿。两人都狠狠泄了多回,完事儿时那塌已然不能看了。
待叫了水梳洗完毕,又传了晚膳时,已是月上中天。两人都饿极了,也不说话,只顾吃菜,待到酒足饭饱又望到那下人们方整理出的塌,想起今日那通儿来由荒唐的光天白日裏的胡天胡地,都微红了脸却又相视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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