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样的,突然有点愧疚, 赶忙帮她排背,嘴裏还安慰着,“乖,是我孟浪了。”
好容易玉笙缓过劲儿来,抬眼委屈道,“玉笙,玉笙从来没这么弄过,还要请爷怜惜。”见她咳得眼圈儿都红了,又忽然想到那夜她也是这般柔弱而坦然地说“请爷怜惜”,张晏
那气不知怎地消失无踪,心裏只泛着酸甜。便放低了声音道,“没关係,我不动了,妳慢慢来。”说着便把双手撑到了身后。
那物虽被磕疼了,可精神不减,仍直直地立在他的小腹与双腿之间。方才把他磕了也有自己的过错,她的心裏也不是没有愧,此时见他如此表态,也决心真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样想着便复又凑上前扶住那物,往嘴裏送。
这次玉笙学乖了,循序渐进,壹点点地往深裏送,还记得用唇包着牙齿。而张晏也真是说到做到,除了有时挺挺腰,再没干扰她。玉笙便这样缓缓弄着,过了壹会儿,已是学会了如何放鬆喉咙,让他不时往裏顶顶。
而那边厢张晏可忍得难受,她这张小嘴儿与下面的浑然不同,虽然那处紧致无比,让他这祸根全方位地被压迫着,可这嘴儿胜在灵活,随着她的动作到处乱吸,有时顶的深了觉得自己那点阳精仿佛能被她那喉道泵出来壹般。只是这慢让他受不住,实在不得已了,只喃喃道,“快点儿,玉笙儿,快点儿。”
玉笙重复这吞吐动作也有壹段时间了,少了几分新鲜的探索劲儿,只觉得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虽不难受但是挺累。听他催促,想着或许快些能让他早点儿出来,便努力放鬆了喉咙,飞快地上下将他狠吞了好几下。
“啊!啊!啊!”张晏哪裏受过这个,眼都红了,撑着榻的双臂青筋暴起,喉咙裏带着气音的呻吟挡都挡不住,直叫“玉笙,好爽。”
要说这小侯爷的声音着实好听,勾得玉笙不禁抬眼望他。但见那平日裏总是老成端庄的人如今壹脸迷醉,俊脸微红,额间带汗与他那尚未除掉的官服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副画面让玉笙觉得眼前这男人目下所需的壹切欢乐悲喜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她可以让他生,让他死,让他快活到极致,让他欲罢不能。她忽地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而她想让这个给她力量的男人快乐。
这么想着,现在正做的这事儿于玉笙而言也不再无趣。她愈发卖力,不止含他,还勉力舔他,壹边努力把他吞到最深,还壹边用舌根抵着那头儿。直把张晏弄得闷哼连连,那物又涨大了壹圈儿。
太大了,越来越大了。玉笙越弄越费力,汗都出来了,自己却浑然不觉。为了弄得更顺手,她那本撑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间,壹手扶着那精瘦的腰,壹手稍作犹豫便握住了那含不到的根部。
张晏虽已爽极,但难免觉得缺了点什么,此时她小手壹握,手侧正抵在那两颗鼓鼓的阴囊上,挤得他头皮壹麻。
此时的宣平侯再也不是那个家教严格的贵族了,只是个沈溺于欲望追随本心的男人,张口便说,“揉揉它,乖玉笙,好玉笙儿,帮我揉揉。”
揉什么?听他说得迫切,玉笙也想帮他,却不得其法,急得想退出来问问。
张晏本享受得眼都闭上了,此时忽觉得她不但没帮自己反而想把那物吐出来,壹下睁开了眼,正对上她眼中的迷惑。
那双本就有几分风流的睡凤眼裏写满了疑惑、关心与热切,满眼裏都是自己。张晏脑裏“嗡”地壹声,捉了那捣乱的小手放在那蛋上,“玉笙帮我揉揉这儿,舒服得很。”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玉笙只听着就有些醉了,下意识地揉捏起来。
张晏本只想引她壹下,毕竟他这些年来就算憋得狠了也从不耻于自己动手,可手心裏那只小手那样柔那样软又带给自己那样的快乐,壹握便放不开了。他也不再多想,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握着那只手,和她壹起玩弄那两颗储满了存粮的货。
玉笙本以为那根便是全部,从没想过要亵玩男人那处,现下被他带着反復搓揉挤弄,只觉得那物软中带硬,涨得厉害,每次捏得狠些他连腿根儿都在颤,仿佛也是好玩得紧,不禁有些喜新厌旧,嘴裏越发慢了。
张晏本已被她含了多时,就差临门壹脚,此时连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时机正好,可她眼瞅着就要不吞了。这般躲懒,他怎会答应?长腿壹伸,竟勾着她的小腰把她压得更近了,见此举成功让她回了神,便蛊惑道,“好玉笙儿,别只顾着玩儿爷,快帮爷再含含吸吸,爷难受得狠,再不出来要疯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玉笙也为自己厚此薄彼而不好意思,赶紧从善如流地再埋头苦含。张晏被她含得爽快,不禁主动大力握着她拿手在自己那根上揉弄,不让她分神。
如是又过了片刻,玉笙只觉得口中那物壹股股儿冒着前精,让自己嘴裏的水儿越来越多,吞吐间声音也愈发淫糜,正有些不好意思,忽听耳边张晏急喘着道,“快,玉笙,再吸吸它,再舔舔它,要出来了。”
玉笙脑裏早没了别的想法,只想帮他弄得尽兴,听他这话便拿舌根抵了前面那口儿,又缩紧了两颊,狠狠壹吸——
猛然间觉得他那大手狠狠地箍住了自己捏弄根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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