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智也清醒了,只想让他快点发出来,便使劲儿搂着他,小腹用力,不断地挤他。
“玉笙儿……”宣平侯张晏本正自得了趣儿,虽也已快到极限,但刻意拖着,想再多享受壹会儿。可听身下人这般吟着,仿佛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心裏怜惜,又忽而觉得她那妙处儿越绞越紧,简直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又舒爽无比,突然福至心灵,想着她这恐是要被自己弄得丢了,没得多了几分喜,索性也不再忍,直起上身,用手架着她的两条腿,大开大阖地挞伐。
玉笙只被他顶得话也说不出了,只不断哼哼着,将攒下的劲儿全用在了箍他,只盼着他越快完事儿越好。
如是又弄了二十几下,张晏再受不住了,低吼壹嗓,拼了命往前壹送,精关大开,烫得玉笙叫出了声儿。他这两日虽弄过几次但前两次都丢得突然,唯这次方称得上真的畅快淋漓,壹股股浓精拼了命地往出送,久而不绝,直射得他头皮发麻,腿都有些发软。
玉笙虽本不觉得舒坦,但这炙热喷在花心上倒唤起了几分先前的酥麻滋味,她叹了两声,等他射完,便蜷了身子歪在壹边,再也动弹不得。
等张晏过了余韵,把她捞到自己怀裏的时候,那小丫头已经迷糊了,只隐约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笑着说,“玉笙儿可舒坦?本侯很舒坦,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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