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喜,沉了脸转过身,“我不追究你们斗殴之罪,你已该偷笑,还想怎么着?”
离洛声音更冷,“你们打算这么处置二盗?”
衙差见他说话全无敬意,更是不悦,“这是衙门的事,你就不必多问了,想知道结果,明日自己到衙门听审。”
离洛哼了一声,“这二人迫我夫人落水,险些送了性命。我得要他们明日午时问斩,你这么带走了人,还这么斩?你去通知县令,为我们备车,这二人,我要带走。”
玫果在他身后,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是不理。
衙差愣了愣,冷笑了笑,“这位好大的口气,官府的事,且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这斩人之事,可不是谁都能做主的。再说这二人是在逃的要犯,且能让你带走。再说我们县老爷,怎么能随便为别人备车。”
离洛眸光如刃,“你做不了主,我能,去叫你们县令来见我。”
衙差听到这地方,几时见过有人对他这么指手划脚,正要发作,见一物飞来,忙伸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是一块玉佩,正面写着‘平安’二字,背后是个‘离’字,手一抖,手中玉佩差点跌落,忙双手接住,恭恭敬敬上前送回离洛手中,“小人不识离公子,请公子恕罪,小人这就去请县令。”
这时方想起他刚才所言,这雌雄二盗迫他夫人落水。离洛的夫人自是虞国的平安公主,普国的平安郡主。
衙差看向他身边玫果,只见她虽然身着村姑打扮,但容貌绝美,试问天下除了平安公主,还能有谁?
唬得面色铁青,跪地要拜。
离洛脸色缓和了些,“县令不请也罢,立刻为我们备车,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尽管提了自己的头来见我。”
玫果已有些不耐烦,再看离洛说出的话,已是不能更改,只得扬了扬手,“你们下去吧。”
衙差带了人一溜烟的走了。
掌柜在门外听得真切,忙进来给玫果和离洛二人赔罪。
离洛寒着脸不愿理会。
倒是玫果觉得不便于过于生硬,道︰“我们的身份不便到处张扬,还望掌柜的担待些,为我们买两身衣衫。”
掌柜一迭声的应着下去了。
衙差办事果然迅速,玫果和离洛刚换过衣裳,粥食还没吃完。
他们已派了人送来马车和囚车,将早吓软了的雌雄二盗绑上囚车。
离洛等她吃完肉粥,才抱了她离了客栈,见马车内铺垫着厚厚的羊毛绒,脸色总算柔和下来,这衙差办事倒也贴心。
他为了照看玫果,也不骑马,与她同车。
玫果上了车,背上还痛,不能平躺,只能趴在车里,好不郁闷,待他在身边坐下,捉了他手臂就咬。
离洛竟难得的不避不让,任她咬。
玫果见他这样,反而咬不下力,讪讪的松了口。
平时和他打闹习惯了,对这一本正经的他极是不习惯。
等上了路,推了推他,“我死了,能得你几滴眼泪,也是不错。”
离洛瞪了她一眼,脸上微微发烫,“你就不能消停片刻,看来打得还轻了些。”
“轻?你趴着,让我打打试试。”玫果想着刚才的痛,竖了眉,随即想着他那时的真情流露,眉毛又落了下来,痛一痛,能知道他的心意,值得。
拍拍身边,“躺下来,你坐那么高,我仰着头跟你说话,累得慌。”
离洛犹豫了片刻,终是在她身边躺下,“你想说什么。”
玫果侧了身,望进他转过来的深眸,“你还没回答我,你真的想飞吗?”
离洛睫毛颤了颤,没答,转开脸。
玫果拉了他的手臂,枕在头下当枕头,“过些日子就要迁都,我们全部都要去新都,到时三国均有军队驻扎新都,陆上各军自有弈风督管制约,而水上,却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肯去吗?”
如说对各路水道,以及水性,只怕没有比他更加熟悉的,如果他肯,那个位置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那日末凡和弈风便为这事提及过离洛,但一来那日虞瑶没答应迁都一事,二来离洛是玫果的夫侍,他们无权擅做主张,便暂且将此事押后。
玫果那时为末凡之事心不在焉,也没留意,这时才慢慢想起。
离洛双眸一亮,重新转头看她,“弈园也要搬过去?”
玫果点了点头,“我们都要过去,你如果肯任那职,白日里自是忙公务,晚上仍是回弈园,无需另安排府第,你认为如何?”
“此事末凡和弈风如何看待?”离洛深知这事涉及三国之间,玫果代表虞国,而另外两国尚得末凡和弈风同意。
“这事本是他们提及的。”玫果折腾了这许久,有些困乏,用手掩了嘴,打了个哈欠。
离洛双眼忽明忽暗,过了好一会才问,“你是否会认为我是贪图权势之人?”
玫果又打了哈欠,慢慢合了眼,“能者居上,男儿有志是好事,我的夫君有能耐,我高兴还来不及,做什么要认为是贪图权势?”
离洛暗松了口气,心下确是欢喜,如果能拿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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