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龙骑
玫果怕过于压覆他胸前伤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他身下涨硬,轻抵着她,与他过往的缠绵浮上脑海,心跳乱了,深吸了口气,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素衣内的窄紧裹胸崩的更紧,束得她几乎窒息。
"佩衿……"
佩衿喉咙微涩,双手托在她腋下,将她身子托过头顶,正要去含她裹胸内隐约可见的红蕾。
" "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踢开,两扇门狠狠的撞上两边墙壁,又再弹回。
一蓝一紫两个身影自门外跃进。
原来冥红和离洛二人,被玫果拒之门外,怕她有事,不敢离开,趴在门口,以耳贴门,关注着里面动静。
起先还听到玫果砸铜镜和骂骂咧咧的声音,虽然听不清骂什么,但总听出她并无异样。
随着里面打砸之声越来越小,也知她这是砸得没了力气,过了一会儿,里面突然静了下来。
他们没多想,她砸累了,休息休息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以她的性格,休息够了,应该会有下一步更激烈的反应,结果里面越来越静……
这样的静让冥红想到了玫果出事的那个十五夜,脑子一热,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房门,急跃进屋。
进了屋,隔着珠帘见大床上有一个白发人钳制着玫果,玫果一头秀发散开,掩去那人的脸,大惊失色,厉声喝道,“放开她!”
这时候被他撞了进来,玫果又气又羞,恨不得刨个地洞钻下去,从佩衿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狠狠的瞪向冥红。
佩衿微皱了眉侧脸看向一脸愕然的冥红。
冥红生生将视线从玫果掩好的胸前扯开,看了眼伸了个懒腰,懒懒正欲起身的佩衿,又是一愣。
脑海里全是玫果未及掩住前的半裸春光,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不敢再看玫果,虽然满腹疑问,这时候却也实在不方便再问。
转身急走,慌乱间一头撞上跟在他身后跃进来的离洛。
鼻子撞上他的额头,鼻子酸痛不堪,一股鲜红液体从鼻子里流出,忙伸手捂住鼻子,慌不择路的闪开,又一头撞上半拱雕花门,额头又是一痛,摇了摇头,晕晕乎乎的三步并两步窜了出去。
离洛捂着踫痛了的额头,望向床上。
对上玫果一脸的怒容,嘴角一撇,随即看见她身边的佩衿,目瞪口呆,“佩……佩……佩衿?”
呆呆的走到床边,去拉他的一头白发,“这头发……你……你诈死?”
佩衿微微一笑,倒没说什么。
玫果却是忍无可忍,撞了人家办好事,不赶快离开,还跑到床边来看戏不成?
捞起身边枕头,向他兜头兜面的砸下去,“滚!”衣衫少了拉扯,滑了开来。
离洛全新放在佩衿身上,被她砸了个正着,顿时清醒。见枕头接着砸下来,忙往旁边闪避,“你这妖精,疯了么?”
视线下移落在她散开的衣衫上,瞬间明白了什么,脑子“嗡”的一声响,“你们……我……”
玫果恼羞成怒,将手中的枕头直接向他飞了过去,“滚出去!”
离洛一张脸顿时飞红,抱着飞来的枕头,哪里还分得清方向,只求快些离开,直接从身边开着的窗户跃了出去。
“外面是荷塘……”玫果望着离洛飞出的背影,伸手捂上张大的嘴。
“该死……”窗外传来离洛低声咒骂,接着“扑通”一声落水声。
玫果和佩衿收回视线,相视一笑,刚才的怒气,也随之消散。
被冥红、离洛二人这么一闹也没了情趣,玫果束好衣衫,取了金疮药,为他涂抹伤口,“这些药也不知对你是否有用。”
“自是有用。”佩衿半倚着床栏,笑着看她,抬手轻抚她红潮未褪的面颊。
“瑾睿留下了一些去疤痕的药物,等你伤好了,试试看,能不能去掉这些疤痕。”他一身光洁无瑕的肌肤,变成这般,让她怎么能不心痛?
佩衿握了她拿着药瓶的小手,“等我伤好了,陪你去燕京。”
玫果依着他靠坐在床栏上,“为什么我母亲她们这么顾虑寒宫雪?”
佩衿唇边的笑意慢慢收去,“你一定听说过黑龙骑,是么?”
玫果轻点了点头,“他们在哪儿?”
佩衿轻嘆了口气,“我弄丢了黑龙骑,也一直在寻找,可是……一直没有下落。”
“那是怎么回事,这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
“我们部落分为黑白二旗,我父亲是黑龙骑的首领,白龙骑的首领叫暴雪,黑白龙骑共奉一个主人。
不论黑白龙骑,都是不允许与人类生育后代,可是主人却爱上人间的一个女子,竟生下一个女儿,后来他和他的妻子遭到天谴,化为灰烬。
主人死前,任命父亲收编了白龙骑,二骑合一,坐上主位,以此保住白龙骑不会流散。暴雪不满主人的安排,离开龙骑。
父亲念及主人的恩情,命我带了一支黑龙骑世世代代保护主人流落在人间的女儿。”
玫果暗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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