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去除她身上衣裤。
玫果拦着,“你要忌……”
他起身打了热水,“我是大夫,又是你夫君,有什么可忌的。”
回身支起她的腿,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痛就握着我的手,不好过抓着其他。”
玫果已痛得头皮发麻,听了这话,眼前蒙上水雾,与他五指相扣,“瑾睿……”
瑾睿望着她笑了笑,那笑如春风和煦一般在她心间拂过,虽然痛,但眼前始终浮着他含笑的眼。
一阵强过一阵的痛,痛到后来,已经没有知觉,只感到自己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不住的为她拭着身上的汗滴,耳边始终是他温柔的声音。
突然听他一声欢呼,“出来了。”
瞬时间,她全身放松下来,无力的闭上了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幽幽醒来,身上干爽舒服,睁开眼,见瑾睿坐在床边,抱着个婴孩看着她笑,“是儿子。”
玫果扯着嘴笑了,握了他的手。
他伏低身,把婴孩放在她身边,扶她坐起,才又将婴孩放进她怀里,“我盛些鸡汤,你得慢慢吃上些?”
玫果笑着点了头,低头看那孩子,红红嫩嫩,从来不曾看过这么漂亮的婴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楮瞅着她,一股爱意从心间化开。
婴孩撇了她一眼,小脑袋便往她胸前蹭,寻奶吃。
玫果顿时大窘,瑾睿刚好回头看见,轻笑出声,“这孩子以后只怕是吃不了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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