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烛光坐在床前看书。
他少血色的面颊在烛光中多了一层红,与他冷萧的眸子虽然不衬,但却便加俊美。
过了子时,玫果如他所料的发起高烧,汗冷淋淋,口中胡乱喃喃。她腹中有胎儿,又不能用大量的药物退烧。
他放下手中的书,打来水,一遍一遍的为她擦拭身上汗滴,不住的用药酒为她揉搓着脚底。
玫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进了油锅里煎熬,浑身热得难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看见弈风在前面看着她笑。
她欢悦的唤着他的名字,在她正要追赶上去时,他又要转身离开,她急唤着,“弈,不要走,等我……等我……”
可是弈风仍慢慢在烟雾中隐没.她在滚滚云烟中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就在这时见末凡手握着银枪出现在她面前,枪尖上鲜红的血随着枪桿蔓延,她痛急交加,扑上去揪住他的衣襟,“末凡,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末凡只是静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她放声大哭,“他不会与你争皇位,你何必杀他?你这么想当皇帝,只要我在这世上消失,你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她哭闹了一阵,幽幽的看着他,“他一个人在地下孤单,我要去陪他了,我再也不会在这世间出现,再也不会见你们任何人,余下的人不足以与你争了,你好好待百姓,不要让他白死在你手上……”停了停又道︰“园里的那几位就托给你了,让他们忘了我……这世间再也不会有玫果……”
瑾睿握着玫果的脚僵住了,末凡杀了弈风,她是自杀……
虽不知事情的起因,但结果却是明了了,也不必等佩衿的回信,将她的小脚放入被中,慢慢踱到床边坐下,看向她皱紧眉头,睡得极不安乐的小脸,如果当真如她口中所说,知道是他,那会如何?慢慢隐入沉思。
一阵牙齿轻踫‘咯咯’声将他思绪唤回,见她缩着身子,牙齿打颤,不住哆嗦,断断续续的喊着冷。
额头滚烫,己没了汗,又为她加了床绵被,她仍一味寒冷。
他喂她服下些温着的姜汤,等了片刻,她抖得越加的厉害,抿紧薄唇,起身落了门栅,脱去外衫,上了床,在她身侧躺下。
静看了她片刻,脱去她的外衣,只留最里面的窄紧胸衣和亵裤,解开自己中衣腰间系带,敞出胸脯,将她搂在怀里,将自己赤着的胸脯紧贴着她。
玫果虽然烧得晕头转向,贴着他温热的胸脯,却知道暖和,不等他收紧手臂,便钻进他怀里,伸了手臂缠上他的后背。
瑾睿身子一僵,清冷的眼眸出现了裂痕,虽明知她此时并不知道什么,耳根仍滚烫如灼。
他并非没与她同过床,不过那时她还是个娃娃,虽是同床,却绝不会踫她一根手指。与她这样亲近,还是第一次,虽然是事出无奈,心里仍止不住的乱了,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初揽着她,她仍不住的发抖,过了半柱香功夫,才慢慢安静下来。
他放开她,轻轻拉开她的手,正想合拢衣衫起身,她又自喊冷,寻着他贴了过来。
看着她微颤的单削肩膀,心一软,由着她了。
熬到天将亮,全身已崩得酸痛,听她不再胡言乱语,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然退烧,于被中给她把了脉,长松口气。
身子刚动,玫果便收紧手臂,象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什么也不放开环在他后背的手。
他无可奈何,又不忍强行将她扯开,又等了会儿,她仍无放松的迹象。
这一个月来不分昼夜的照顾她,也实在疲惫,寻思着闭闭眼,等她自行放手,再起身。不想这一闭眼,立即就睡了过去。
黑心果推了小睿到门口罚站,“敢占我便宜,不要到票票不许回来。”
小睿郁闷非常,睨了她一眼,明明是她占他的便宜,这世道真是谁恶谁老大,看在她有伤在身的份上,不跟她计较,慢慢逛向门口。
因为瑾睿是很难写的一个人物,而且现在是重戏,希望大家随时发表对瑾睿的看法,这样果子这场戏才能发挥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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