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不能忘
他蓦地停下,视线紧锁着她,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然而她哪里知道他为了这个结果失去的是什么?他从来都是独断自我的人,他一早便能得到她,可以赢,就算不能得到她的身子,却能独占她的心。
然而他却在一脚迈向胜利的时候,收回脚,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她不知道那日他在慕秋的木屋外,听到她的呼声,心有多痛,痛入骨髓,是至死也不能忘的痛,他恨不得冲进木屋将慕秋一掌劈死,将她带走,然而他任袖中握紧的拳头,几乎捏碎了指骨.他忍下了。
求的就是这个输,如果不输,便将与她成为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猜到夜豹便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时侯,他的心彻底被撕成碎片,整个人仿佛在烧沸的油锅里滚了一趟,恨不得寻着那个人,一决生死,但他不能,只得忍下……
为了她不会只忠情于那个人,明知佩衿对她有情,也明知佩释对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在她离家之时,反让佩衿去寻她.那一刻便已料到他们会发生什么。
那些日子,他夜夜对窗枯坐,嫉火焚身,心淌着血,他忍着……
求的只是她不会将所有的情交付一人,在他输了以后,还能有机会重新独占她的心,带她离开……
那碗无情酒伤着她的心,她又何尝知,他的心更苦过那碗酒。
他狠心,他强忍,要的也只是一个结果,可惜那个结果,天意弄人.他只怕等不了了……
玫果见他僵着身子,直视着她,脸上神色在晃动的光影下,变幻不定,抬手握向他的手,只觉他的手慢慢转凉,“你怎么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凝视着她的眼,神色越来越温柔,他只要她,没有回话,伏身轻吻上她的唇,轻柔地象是怕踫碎了她,身下慢慢律动,每一下极慢,却极重极深,一起一落间尽数埋进她体内,他只要她……
不管让她爱他也好,恨他也好,他要她记他一辈子……
他付出,就要得到她的回报。
她被他一点点的厮摩,一下一下的贯穿,娇乳乱颤,能做的只是曲着腿紧紧的绞住他,只想将他永远囚固在自已体内,如他和她纠葛不清的心一般,永远不分。
手上汗湿与他的混为一体,越滑,越被他紧紧握住,不肯放松丝毫。
理智被他一点点磨尽,心这些年来被他的柔情一点点吞噬,慢慢沦陷。他的情就如同一个妖孽般将她紧紧束缚,再也挣不出去。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整个人在云里雾里的飘浮,体内象有千百只蚂蚁在咬,咬着的唇终于松开,一声销魂的呻吟在幔中化开。
他全身一震,那声音象摄魂一般让他心里一紧,身下一涨,忙咬牙忍住,稍停了停,猛的退出,又再撞进,一下接着一下,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一下下又狠又重,完全失了他平时的文儒之态,只有男人的强硬与征服。
她娇喘,呻吟,一声声,更没了节制,撩得他全身热血沸腾,快意在体内滚动,一波强过一波,只觉她腿间越来进紧,紧得让他仿佛进出都颇为用力方能顺畅,但越是如此,他却是舒服得全身酥麻不能自已。
弓了身含着她的颤着的娇乳,引得她崩紧身子娇喘不断,口中轻唤着他的名,他胸口更热,松了口,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动作进加的肆意猛烈。
滚烫的情潮炙炙的烧着他,咬紧牙,汗水自额头滴下,发角早已透湿,只愿这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红唇轻颤,眼波迷离紧锁着他,看着她在他身下欢悦,他读得懂她眼里对他是爱,是恋,是欲望,他爱她这一切,此时他已分不清到底是心头之欢还是身体之悦。
她没料到在别人看来永远温文的他上了床会是这样的悍霸,不顾一切,就如同他儒雅的外表掩藏下的那份不易察觉的霸道,她偏爱着这样极端的他。
在他又一次猛撞之际,再也忍不得他这般疯狂的索取,心魂被撞出体外,腿间无处不抽,体内阵阵收缩,脑中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樱唇中颤颤悠悠的低唤着他,“凡……”
他视线紧紧的停驻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点表情,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猛的一退,又是猛的一挺,持自己尽数抵进她体内,从未有的紧,包覆,挤压着他,脑中一片麻木,只剩下眼前的娇容化成满天的星星,紧扣着她的手,更紧得象是要捏碎她的小手,身体无法抑制的巨颤,身上的汗珠溅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沾上他汗滴的娇乳更加的艷红,他过了良久才停下颤抖,疲软的伏倒在软得来一团绵的娇躯身上,粗重的呼吸拂着她的耳,睁着眼看着她嫣红的面颊。
她无力的转过脸朝他一笑,他粗喘着回以微笑,轻吻着她的唇,“定要记我一辈子。”
她松开他的手,拂开他唇边发束,勾住他宽阔的后背,回吻着他,“一世不能忘。”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烛光在帷幔上投下两个紧拥的身影,幔帐中只有彼此急促,粗重的呼吸,久久不得平息。
过了许久,她才凑上前去咬他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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