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玫果说完,静等着他回话,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反应,回过脸看向他,却见他正微侧着脸听着什么。
正要发问,突然见他欺上前一步,飞快的抱起她跃上床,抽去她的发簪,任她的秀发如瀑一般泄落,手上不停的又抽去她的腰带,拉扯她的衣襟。
玫果顿时大怒,正要发作。
“别出声。“他一手捂着她的嘴,声音极低,仅二人能听见,声音清冷,眼里也是异常的冷静,并不象要对她有什么企图的样子,觉得事有蹊跷,也竖耳倾听。
起先并没听见什么,过了片刻便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伴着喧嚷向这边直奔而来。
回过头想向末凡发问,却见他神色间有异,低头一看,脑海里嗡的一下乱开了,面红耳赤。
刚才只顾听外面动静,没留意,衣衫已被他拉扯开来,整个肩膀赤在外面,酥胸半裸,而他侧卧在她身侧半拥着她,外袍也滑至肩下,二人现在这景象实在香艷无比。
顾不得再理会外面情景,伸手要推开他,掩上衣襟,他非快的捉住她的小手压在枕边,伏下身吻向她的唇。
玫果身子一僵,整个人愣住了,只觉脑子被抽成空白。
就在这时杂乱的脚步声已到门口,有丫头急叫着,你们不能进去。
“走开。“伴着一声厉喝,那丫头象是被人粗暴的推开摔倒在地。
接着几个官兵模样的人拥着一个太监进了屋。
太监看到那一床的春光,怔住了。
末凡一掀丝被掩住二人半裸的身体,坐起身,眼眸里还有没褪去的情欲,冷眼看向珠帘外,“程总管,这是什么意思?”
长臂一伸,帷幔应手而下,掩去床上的春色。
就在这冥红跃进屋,抢在前面横剑拦在他们身前,冷声道︰“真是找死。”
玫果心下慌乱,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拉拢散开的衣襟,愣愣的看向眼前人,“到底怎么回事?”
末凡对她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她的面颊,眼里尽是温柔,好象帐外没有那些来势汹汹的人群,和持刀相对的紧张。
玫果慌乱的心顿时平復了许多。
那个姓程的太监冷哼一声,“我是皇上的人,你们敢对我无礼?”
末凡搂住愣看着他的玫果的腰,将她挪到自已怀中,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道︰“别怕。”才对帐外人道︰“你虽是皇上的人,可是你来这儿是皇上的旨意吗?我看只怕是三皇子的命令吧?”
“这………虽然是三皇子的命令,但也是皇上肯首的。”太监本是打着皇上的旨意,没料到一相照面被先捅破,但想着自已是皇上身边的人,加上有三皇子撑腰,语塞之后却是不怕。
玫果见他乘机亲近她,虽然知道他是在作戏,但他的唇反復轻扫过她的唇和面颊仍让她心慌意乱,想推开他,他又牢牢的抱紧她,不容她有大的动作。
而她摸不清这些来人的目的,不便对末凡过于排斥,把这场戏给毁了,无奈之下,只能狠狠的瞪着他,他不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趣的笑看着她,双眸越加的黯了下来,“虽然程总管有皇上和三皇子做靠山,可是你却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私闯公主府,惊吓了我们长公主,是何罪?”
程总管听他说的是“长公主”而不是“郡主”顿时心惊,他来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经不住子阳诱惑和威逼,加上想着玫果平时并不参于朝中事,按理该是软弱无能之辈。
他来也不过是因为严辛一事,受子阳的指使给玫果些颜色看看,给她一点小教训,以后管好自已的手,别伸得太长。
只不过没想到玫果大白天的居然和夫侍寻欢作乐,激怒玫果是必然的,但碍着自已有靠山,并不多惧怕,不想对方二话不说就搬了“长公主”的身份出来,分明摆着不买子阳的帐的态度。
心里也有些寒意,但还是觉得玫果不敢把他怎么样。
冷笑了笑,“惊到平安郡主,实在是我们做奴才的不该,不过奴才也是有要事在身,我们办了事,马上就走。”
玫果虽然平时不爱与朝中人打交道,但欺到头上了,也不能不怒,冷哼了一声,“到不知道程总管到我府上有什么事可办?”
“奴才来向郡主讨两个人,郡主给了,奴才马上就走。”程太监见她还叫他总管,更是得意。
玫果横了一眼正咬她鼻子的末凡一眼,换来他微微一笑,压下一巴掌给他扇过去的冲动,对帐外道︰“我到要听听程总管要哪两个人。
“严辛和离洛。“
玫果冷笑出声,“好笑了,他们二人,一个是我的夫郎,一个是我赢来的胜利品,为何要给你?你敢欺上门来要人,真不把我看在眼里。“
末凡故意“嘤“了一声,就象在被玫果挑逗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一般,玫果顿时傻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却见他嘴角轻勾笑了笑,向她眨了眨眼楮,嘴里却柔声道︰“郡主,早些打发了他们吧,别扰了我们的好时辰。“
冥红也觉得奇怪,这二人今天是怎么了?完全不正常,但目前情形却容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