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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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小娴和卫子莫的身形双双转过花枝墙,停在他们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剎时间,玫果神魂俱飞,整张脸都沸腾起来,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再出来,要么就干脆抱着面前这可恶的家伙的头,死劲一撞,两个人一起挂掉,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不过就目前来说,挖坑是来不及了,与他头撞头只怕也是撞不死的,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动不动,免得裙幅滑开,春光外露,涨红了脸不敢看那两只呆鹅。
弈风这才进了港,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下,便被二人打断,郁闷得想立刻死去,怒火顿时窜上头顶,闭着的眼,也不睁开,咬紧牙关,太阳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强忍着随时暴的怒气,同时也强自压下上了弦的。
过了好一会儿,子莫才回过神来,握着拳手,放在唇边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一声,避开视线,“太子……上朝的时间到了……今天朝上有要事……”
话没说完,弈风蓦然睁开,窄眸里寒光迸射,薄唇一启一合,一声低吼,“滚!”
卫子莫见风抵着玫果,本以为只是抱抱亲亲,哪里想到他们并非仅仅如此,过了这许久,见不弈风放开玫果,被他一声怒吼,才恍然大悟,俊颜一红了还没回过神,仍呆看着的小娴就走。
直到二人转过花枝墙,弈风和玫果长松了口气。
玟果更是羞怒交加,将所有怨气尽在弈风身上,握着拳头,对他一顿乱捶乱打,“就怪你怪你,大色狼,色情狂全是你做的好事……”
弈风‘呵’一笑。反而没了怒气。收紧双臂。吻上她。将她地骂语尽数了回去。直到她在他怀中收起了那身刺猬针毛。才放开她她耳边低声问。“昨晚。你与他当真没有那事?”
玟果红着脸摇了头。昨晚地确没有……倒不是有意骗他。
弈风喜得又吻了吻她。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咬着她地耳朵。哑声道︰“下次补上。”
玟果整好衣裙。“鬼才和你补。”转身就跑身后又再传来弈风‘呵……’地一声低笑。慌得脚下一软。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弈风抢上扶住。含笑看她“小心!”
玟果站稳脚。才现小娴和卫子莫并没走远死咬着唇。强忍着笑;而后则是神色变化不断知想些什么。
她现在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这二人,哪还有心思研究他们得无地自容,狠狠在弈风膝盖上踢了一脚,提着裙摆飞奔去了。
小娴看了眼卫子莫,也跟着玟果去了。
卫子莫目送玫果转过花径小道,回过头见弈风仍望着玫果消失的方向,神色少见的温柔,暗嘆了口气,“太子,到时间了。”
弈风这才点了点头,“走吧。”
二人这才去二门接过马夫牵来的马,翻身上马,离开了镇南府。
玟果回了房,一头栽上床,将脸埋在羽绒枕里,两只小手握着拳使劲捶打着枕头两边,“该死的,该死的……”
小娴含着笑坐到床边,轻推了推她,“小姐……”
玟果现在最不待见的就是她,听她叫,堵着耳朵,“你出去……”
小娴只是笑,“我马上就走,不过还得给小姐传句话,冥公子在二门等着呢,乘老爷还没现小姐回来,快走吧,等老爷起来了,小姐又得挨罚了。”
玟果这才想起还有个老爹的关没过,也顾不得再别扭,翻身坐起,“我爹知道我一夜未归?”
小娴扁了扁嘴,“小姐以为还瞒得住吗?老爷早备下了簌条,派了人不时过来看着呢,就等小姐回来藤条焖猪肉呢,太子怕小姐回来被老爷抓到受罚才在那墙边守了一夜。”
“你是说他在那儿站了一夜?”刚才看到他,玫果便已然想到他在那儿已站了不短的时间,这时亲耳听见,心里仍翻起了浪花。
“嗯。”
“你说他是怕我受罚才留下的?”
“嗯,太子本来已要离开,听王爷说这次定要好好罚罚小姐,才留了下来,天黑未见小姐回来,便去了那墙角。”小娴不明太子如何知道玟果的秘密通道。
玟果半晌无语,心生愧疚,昨天也没想在外留宿,本是想弄个女人给佩衿,便回来,哪知生出这许多事端。
小娴见她只是呆,催道︰“小姐,快走吧,老爷派来的人这会儿正在打盹,这时不走,一会儿可走不了了。”
“可是我现在不知去哪儿。”玟果嘆了口气,医坊已是人去楼空,去了也只是徒增伤悲。
“今天是十五,你得回弈园,所以你即便走了,老爷也不会追究。”小娴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拿了帮她收拾好的包裹,推着她往门外走。
辇车车轮压过裂陷的路面,晃了晃,玫果的身体也跟着晃动,不管怎么晃,却晃不散她心里的阴影。
微颦着眉,抱着膝盖,看着脚尖愣愣出神。
从头到尾,她就明白末凡留下是因为,她对他有用,他对这一点也从来不避讳相瞒,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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