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一次交易
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也不知道这样做会害佩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先不让他找寒宫雪送命才是正理。
他的小心翼翼让她感到心痛的同时又心存怜惜,揭开被子,把他的身体拉近些,裹进被子,虽然房里点着暖炉,但毕竟是大冬天的,穿这么少,晾在外面的时间长了,也难免受凉。
突然间她不知自己充当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说是名义上的妻主,倒不如说更象他的娘。
佩衿配合着玫果折腾,但在靠近她的瞬间,身体明显崩紧。自己也觉得好笑,在女人床榻上打滚多年的他,对着这么个不擅长男女之事的小女人,居然会紧张。
玟果给他盖好被子后,翻过身,平躺下来,因为床小,她的手臂自然的轻贴着他的胸脯,温热的感觉隔着中衣源源不断的传来,让她有些心安,起码他现在还没离开,她还有机会说服他。
佩衿看着她睁眼,目光澄清,全无睡意,和刚才她在睡梦中的感觉全然不同,崩紧身体,生怕动一动,踫到她更多的肌肤,又触到她的底线,随时会被她一脚踹下床。
如果换成别的女子,跟他床,他不用想也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但她不同,他能感觉得到她并没有别的想法,很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不敢问。
玟果静望着顶,调整着自己的思路,觉得条理不是太过于的混乱了,才侧过脸看向枕边的他。
虽然她对他的面容早已熟悉,但然这么近距离的看他,胸口还是猛的一紧,这样看只看到他一张脸的时候的五官更加的清晰明朗,仍是极为的柔美,但依稀间与谨睿竟有两分相似。
她觉得或许自己还别看着他为好,免得失了方寸,慢慢又转开脸。
佩衿一直凝视着她。她脸上地表情。看在眼里地微笑了笑。“公主为何不敢看佩衿?”
玟果扁了扁嘴。也避忌言不讳。“你如果不长得这么妖孽。我怎么看你都没事。”
佩衿咬着唇笑了人都会用各种方式形容称赞他。但‘妖孽’二字。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地评价果给地却是这样一个别出心裁地词语。“公主是个真性子地女人。不该以他人地相貌影响心绪才对。”
玟果又再侧过脸。重新看着他。“你错了。我也只是个女人有经不得诱惑地时候。既然知道自己经不起诱惑先行避开地好。”她从来不否认自己地缺点。知道自己地缺点隐瞒。反而将这些缺点剥开来析透彻后。在去正视它。这是她地习惯。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加备地认真努力。也才会总是比别人强上一些。
佩衿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与她接触越多。越觉得她与过去所识女人不同。或许正因为此。她柔弱地外表下。才会有隐藏着一颗强于他人地坚韧。
“如果避不开呢?”
“避不开,就上前快刀斩乱麻好了。”玫果暗嘆了口气,说得轻松,做起来可不是这回事。
长吁了口气,突然幽幽的唤道,“佩衿啊……”
“佩衿在……”她声调的突然转变让他心里一动,从来不曾听她用这样阴柔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当时就想伸手将她娇小的身体揽进怀中,白天怀抱着她的感觉还盘旋在每个神经里,但他没敢动一根手指。
玟果不再避开他的凝视,侧过身,面对面的对着他,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面颊,丝丝的痒,“你说你心里只有我和家人,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是真心话吗?”
佩衿神色一正,目光却似流水般温柔,“是!佩衿虽然卑微,但向来说一不二。”
玟果点了点头,并不怀他的话,“如果不是这样,你也做不了未必知。”未必知的信用却是无人可以指责的。
佩衿对这一点从不否认,可以说感到自豪,“公主是想让佩衿做什么事?”
“嗯……”玟果向他贴近了些,伸臂环上他的柔软的腰身,“我想再和你做笔交易。”她不知道自己的筹码是不是够足,但也只能先试试了,赌上一把。
佩衿虽不知她想让自己做什么,但已然明白,她留下,主动的接近自己,其实是有所图。如果换成别人,或许会觉得失望,但对他来说,却觉得欣慰,自己对她总算还有用处,也正因为有用,才有机会能接近她,为她做事,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肯,他愿为她做尽天下事。
虽然已经打算好离开,去寻寒宫雪,适机报仇,但如果她有事要办,寒宫雪那儿可以暂时缓缓,反正这事已经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忍些日子。
他明白她说的是交易,说明并不想以她的身份来压他,是想以平等的身份对待他,可以说是对他的一种尊重,佩衿心里一暖,她对他原来并无轻视之心。
她明知不需要对他付出任何,他也会在所不惜的去做,也明知他与人交易所要的酬金有多高,她却愿用高酬金来做为代价,可见她对这件事有多慎重,“你想要佩衿做什么?不知佩衿是否有能力为公主办到。”
玟果不先说自己想要办的事,反而自己的身体偎进他怀里,“你想留在我身边吗?”虽然她现在还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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