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的声音,“此玫果还是彼玫果吗?”
他停了停,也不回头,只是微侧了侧脸,“你认为呢?”
也等身后回答,但飘然离去。
谨睿等末凡离去,取出纸笔,磨了墨,提着笔,过了良久,才写下‘兄长’二字,这两个字写出,顿时觉得轻松了。
佩衿虽是他的亲哥哥,但当着他这样直呼兄长,却还是第一次。
信中并没多写内容,只是说自己为了避开寒宫雪的眼线,要离开弈园加紧用功冲开被封的血脉,过些日子会与他联系云云……
最后署名,弟睿。
吹干墨汁,小心装入信封,封好,提了药箱前往木屋。
慕秋伤势略好,久未用剑,早已手痒,正拿了剑在那儿比划,见他过来,忙收了剑,引他进门。
谨睿拆开他胸前崩带,细细看过,一边换药,一边冷冷道︰“这伤不出意外,你只要按时服药,已可以自行愈合。不过……”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慕秋听说伤势无碍了,也是欢喜。
“那男女之事,再难忍也得憋着,否则再弄裂了伤口,你那剑也别指望再用了。”那日慕秋伤势加重,他把过脉,气血中虚,哪能不知慕秋做过什么。
晚上果子会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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