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一夜
准备好没有?”弈风渡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玟果端平小金弩,“开始。”
弈风弯腰拾起一块小石块,手掌上翻,中指轻弹,小石块带着破风之声击向对面树桿,接着伸掌在箭篓上一拍,九支箭从箭篓中跃出,他顺手扣住。
随着树桿‘啪’的一声响,树叶纷飞。
玟果忙看准树叶密积处三箭连。在这同时眼前一花,只见弈风三箭齐,一愣之间,他已经连三次。
最后一次的三箭仅比自己最后一支短箭晚了两秒钟的时间。
如果按三连的速度上,她是胜了,但对面树桿上,她只有三箭,而对方却是九箭。
玟果鄂然的将视线从树桿移到身边高大的人影上,对方侧低下脸,看向她的眼眸里,静如潭水,没有一点点得意。
“过去看看。”他看着她,冲树桿撇了撇脸。
玟果将惊得睁大了的双眼缩回原位,也急着过去看清最终是谁穿过的树叶多,毕竟箭多是难,但还得射中目标才是正理。
只希望他命中目标的机会少些,那她也算胜了这局。
结果上天很不怜惜她。二人地每支箭上所穿地树叶难分多少。他地箭虽粗。但树叶仍平平整整地对穿而过。可见此箭去势之疾。然而以她地三支箭对人家地九支箭。华丽丽地输掉了。
玟果拨弄着树叶。虽然心有不甘。却是输得心服口服。
她地箭术自经过镇南王调教。又有逸之指点。在这世界上还没遇到过敌手。
这个莽将军地箭术还远在父亲和三哥之上。
弈风拨出玫果地短箭。抹去上面地树叶。“有此箭术地人。除了镇南王父子。你还是第一人。”他顿了顿。用短箭尾挑起她下巴。“不过你输了。今晚你是我地。”
玟果愤愤地抓过他手中地短箭。“你说不管我输赢都会答应我一件事。”幸好刚才没有逞一时之能。将他许地这个诺给回了。现在正好借这个诺把今晚陪他地事给抵了。
“当然,不过无论要我做什么,得在今晚之后。”
他脸上挂着那该死的坏笑,把她打好的主意堵在了嘴边,笑颜的后面,是挥不开的怅然。他不会让她有机会躲过。今晚以后,也许他们将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
取回自己的长箭插回箭篓,取下马鞍边的酒囊,将马放了,任它自己在附近吃草。
走到树下,重新点了火堆,火光驱走了深秋的寒意。摘了片树叶,依在树下坐下,遥望着天边的夜幕。
“你……你今晚想做什么?”随着夜色渐浓,玫果开始不安。
“过来。”他静望着天边,等了会儿,不见身后有动静,侧过头瞥视向她,眼里带着抹玩意,“怕我?”
“怕你?哼……”玫果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撇开脸,心跳却开始加速,“我只不过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希望不要太过于无聊。”
眼前人影一晃,腰间一紧,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树下,被他固定在怀中,坐在了他的一条大腿上,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包围。
而他仍曲着一条腿靠坐在树下,象是根本没有移动过。
耳边是他懒洋洋的声音,“你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这么别扭,偏不肯乖乖听话,非要别人动粗。”
“如果肯乖乖听你的话,就不会是玫果了。”听他的话?还不如去供上一头猪当活菩萨。
“呵……幸好我娶的人不是你,否则这以后的日子还真不知怎么过。”他凝视着自己正卷着她颈边秀的手指,鼻息间是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少女幽香。
“对啊,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玫果气恼的挣扎着想站起身,被他缠在指间的头扯痛了头皮,忙拉住自己的那缕黑,尽数从他指间褪下来,再要起身,腰间一紧,已被他紧紧揽住,怒喝道︰“放手。”
他不旦不放,反而将另一只手臂也穿过她腰间,双臂牢牢将她的縴腰环住,将脸埋进她颈边,深吸了一口,“你今晚得听我的。”用面颊轻蹭了蹭她的耳廊,“你的心跳得好快。”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你只是说我今晚陪你,并没说我得听你的。”玫果僵硬着脖子,试着与他拉开距离,紧贴在她后背的身体让她心慌意乱,身体不自在的扭动着,这么未名其秒的被一个大色狼抱在怀里,只有死人心跳才不会加快。
他收缩双臂,阻止她的行动,“你如果不想我反悔,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乖乖听话,不要乱动。”怀中娇驱的扭动,带来更多的肌肤相亲的感触,迅速点燃他体内埋藏的火种。
他自从在春香楼,帮她渡气时抱住她,便迷上抱着她的感觉,这个玟果与那个女人实在太像,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异,他会毫不犹豫的认定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耳边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令玫果的身体瞬间绷紧,不安的挪动着身子,“你……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呵……我几时有说话不算话?”他将脸抬起来,看向正斜着眼紧张的睨视着他的她。
“你……你明明说此一夜非……非……”玫果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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