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仅限于今夜。
在她的颤抖中,他停下了抽动,我们彼此看着对方,任那蚀骨的酢麻达到顶峰又慢慢褪去。
不记得这一晚,有多少次进入,退出,有多少次烁烁轻颤地。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他方趴伏在她身上轻声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赎你。”
明天…心里升起无尽的无奈,为了冲去那份浓浓的怅意,故作轻松地调笑,“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词。”他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凝视她的眼神慢慢严肃,“我会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承诺吗?苦苦一笑,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他察觉到了她的落寞,紧了紧手臂,“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一个梦。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