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小脸,脸抽搐着暴喝,“就是你和我一个姓,才是我的悲哀。”
玫果皱着小脸,万般的委曲,“是你自己把我生下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蹦出来的。”
镇南王强忍下怒火,“你,你,好,我们先不说这个。”将手中的碎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居然敢把我千方百计,历尽千辛万苦才高价收来的唐白玉花瓶摔了。”
玫果看着气势汹汹的老爹往后退缩着,偏偏被那红木架子顶住,无处可退,只得拼命将身子后仰,尽量与老爹那张随时可以点燃的脸保持距离,免得被他的口水喷到。
斜眼偷看着父亲,小声说“我又不是有意摔的,我只是摔那个碗,不小心把它踫下来了。”
镇南王闻言,一脸疑狐道反问,“碗?”一瞬后,惊跳起来,“啊,我的薄胚碗。”边说边紧张地四处搜寻那薄胚碗的尸体。
小娴见老爷寻碗,硬起头皮,将两半边碗一合,低着头将薄胚碗举到镇南王面前,小心地道︰“老爷,碗在这儿。”
镇南王长呼出口气,“还好,碗没事。”说罢伸手去接薄胚碗,小娴哪敢让他接过去,往旁边一让。他这一接就接了个空,愣了愣,又去拿碗,小娴又将双手移开,如此这般十来次,他硬是没将碗接过来。那碗十分脆弱,也不敢硬抢。
镇南王恼了,“小娴你做什么?把碗给我,再让这妞子打破了,那还得了?”再伸手去接碗。
小娴无奈只得将薄胚碗交给镇南王,以最快的速度缩回手。
镇南王将碗接到手中,却成了一只手一半。即时杵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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