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到刘旎连忙掀开的眼儿,红肿可怜得让他想亲吻、想给予他天下最珍贵的宝物好博他展颜。「吾也一辈子陪伴玖儿。」侧过头,在那红唇上方吐着亲暱的气息,「玖儿再也不许逃开。」
火热的吐息在唇瓣上缭缠,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便可以全然的抵住,就可以清晰的知道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甜蜜得让人欣喜若狂吧。心儿酥痒难耐,却只能克制住凑上前的衝动,乖乖的躺着,让那若有若无的挑逗逼得自己唇舌发干,心臟躁动。
「不逃了。」再如何也不会逃了。虚弱又柔顺的再度合上双眸,任两人的吐息纠缠,张唇吸入那纯厚的男性气息让全身发软髮热,语气都酥软掉去,「再也不逃了。」还能到哪儿去呢,就算奔走到了天涯海角,天底下让他觉得最安心的地方也唯有刘邰的臂弯怀抱,他根本无法欺骗自己也无法逃避本心。
爱着他啊,爱着这个自幼就守护着他的人,爱着这个一心为他着想、为他着急、为他担忧的男人。他只是一时慌乱之下夺路而逃,他贵为皇帝却连晚膳都不用、早朝都丢弃脑后的追上来,守他一夜,并且是在他入睡后才敢入门的守着他,当他在床榻上辗转哭泣时,他便立于门外静候陪伴。
他泪流一夜,他无眠伴随。
这样的男人,他能逃到哪儿去呢?哪怕离开一步,也是会死去的吧。那种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慾望,枯竭而死去。
只是,这份爱,除了深藏,再也不会有见天日的时候,只因为……
他是怪物啊,怪物又怎么能得到幸福,怎么配得上这至尊无上的男人。
刘旎的保证让刘邰舒心欢愉,刘旎主动扑入怀抱的动作让他更是无比喜悦,可下一刻,胸口衣襟的濡湿让他拧上了眉,将下巴搁上刘旎的髮顶,无声嘆息的轻抚他的脊背。
儘管不太明白刘旎到底是喜及而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至少有了刘旎的保证,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了的。
绝不。
相拥了许久,久到刘旎全身都放鬆下来,刘邰才鬆开他,在他仰身躺下的时候,顺势欺身俯过大半个身,用舌慢慢的舔掉脸颊上的濡湿,舔上浮肿的眼皮,轻轻的啄吻,反覆的舌尖撩绕,直到刘旎微弱的推攘,才低低笑道:「爱哭鬼。」
刘旎有些羞躁,他其实并不爱哭,只是情感衝突太大,只得借眼泪发洩。有什么能比觉察自己如此爱慕着一个人,却不能言明的痛苦?朝夕相处,却只能看着他,不能靠近不能碰触不能任意的去亲近。
哪怕对方节节逼近,也只能承受而无法主动表明爱意,活生生要嚥下去,憋在心的最底处的难耐啊。
翻身也仰躺了,还顺手将刘旎捞到臂弯里枕着,刘邰闭眼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知道这个样子刘旎是绝对舍不得惊扰他的,弯出个浅笑,思考着言辞,要怎么告诉刘旎无论他的男子器官无论长成什么样他都不介意?
嗯嗯,估计会又吓他一大跳吧?那还是不要说了,慢慢的诱惑这小东西,最好让他对自己无法自拔情难自禁了,估计就会心甘情愿的将身子给他吧。
幻想着刘旎在他的引诱下,羞怯怯的褪掉衣裳,露出那身少年般修美紧致的身躯,私处的小东西羞答答的翘着,粉嫩嫩的滴着晶莹的露珠……唔,忽然有一种也想喷鼻血的衝动。
咳嗽一下,速度在下身熟悉的躁动中切换思绪,刘邰摩娑着刘旎圆润的肩膀,低道:「玖儿无论是什么样子,吾皆喜爱。」
刘旎侧身蜷缩在刘邰结实的臂膀上,合着眼,半晌才露出丝苦涩的笑容,「嗯嗯。」
虽是近秋,天气仍然温暖,两人在树荫下睡过了午后,疲倦得到了慰藉而消散,灵智终是清明。
醒过来的刘邰侧头看着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刘旎,很好心情的弯唇一笑。先是示意旁边一直伺候着的离殇离逝退下,这才动作轻缓的侧过身,大手慢吞吞的抚摸上刘旎的背。
与他人一样,曲线秀气流畅,没有多余的 肉 ,摸起来也并不瘦弱,就是很好摸,很有弹性。反覆抚弄了一下脊背,刘邰笑眯了眼,徐徐将手往下挪,手指顺着脊椎平缓的滑入一道凹处,接着掌心便被翘挺的臀带起,唯有指头还微陷在那缝隙里,被衣料阻隔着,无法探询那罅隙究竟有多深幽,以及那里面究竟有多少惊喜。
恋恋不舍仅仅一瞬间,饱满圆翘的臀线立即弥补了那贪婪的不满,悄悄收拢五指,弧形优美的臀瓣柔腻精细弹性十足,非常契合他的手掌。握了个满掌的细腻,却又调皮的那么线条一收,将大掌推向修长的大腿。
「小妖精 。」沙哑的低喃,刘邰笑得恨不得自己的手臂可以随意变个长短,摸到那小脚上去。最后也只能回到弧形完美的翘臀上,轻柔的把玩了一番。
当眼皮颤动,醒来的刘旎咕哝了句皇兄时,刘邰非常自然的将流连忘返的大手拢回刘旎后腰,勾住那凹陷的地方,轻轻拨弄着,看到刘旎不自觉的抖了抖,笑得更是惬意,他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抚摸,还如此率直的显示自己有多敏感。
好可爱。
猛的搂住他,刘邰哈哈笑起来,意得自满称心如意,「玖儿、玖儿,吾的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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