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旎起身,瞧了他并起双腿跪坐的姿势一眼,刘邰带着笑,心情极好道:「你就在帐子里沐浴罢,吾去瞧瞧外面再回来。」
仰头瞧着刘旎半弯的伟岸昂藏的身躯,大敞的衣衫里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硬实无比的肌肉,顿时那种柔软中又带着不可思议强硬的灼热触感自指尖袭上心头,脸又是一热,不太自在的偏开头,「是。」
忍不住又伸手刮了刮那粉红色的小脸,刘邰抿着笑转身出帐去。
离殇和离逝自己将巨大的木桶搬进来,来回几次装满了水,并没有其余的人出现。
刘旎跪坐在榻上,瞧着离殇取过衣物,很是无语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做好心理准备问:「银桦魁栗呢?」
离逝正在试水温,洒上些安神的药粉,笑道:「回王爷,他们还在折腾那隻野鸡。」
……果然啊,无声呻吟的捣住脸。
一切准备好,离殇离逝恭敬的行礼退下。
刘旎这才下了榻,解开衣服,踩上了小几,跨入木桶,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舒适的让他嘆息一声,酸痛感这才慢慢的自肌肉 里瀰散出来,皮肤上的小擦伤也带了些微的刺疼,可毕竟是放鬆的。
几乎要昏睡去,直到屏风后传来刘邰的询问:「玖儿?」
带着睡意的应了声,脑子忽然的清醒,刘旎转身看到屏风后那巨大的身影,心一跳,有慌乱又有羞躁。
刘邰的声音里有询问:「睡着了?水冷了么?」
「没有,臣弟马上好。」以为是耽误了刘邰沐浴,刘旎眨了几下眼,哗啦直接从桶中站起,拿着搭在一边的布巾将自己裹住,再跨出来,去榻上穿衣。
刘邰则安静的一直立在屏风另一边没有移动,强壮魁岸的身躯极为放鬆,脑子里则回味着方才印在屏风上修美的模糊身影,一举一动皆优雅有度,光看影子都十分好看。不得不暗自再得意一下自己有个这么优秀又美丽的弟弟。
从容穿好衣物,刘旎才道:「臣弟好了,皇兄。」有些不好意思,霸占了王帐还让皇帝屈尊等待。
刘邰拐过屏风,英俊的脸上带着微笑,瞥了眼刘旎笼在胸前湿漉漉的乌黑长髮,「待吾沐浴了,我们去吃烤肉 。」
刘旎摸摸鼻子,想起方才皇兄亲自帮他烤的肉 ,尴尬的咳嗽一声,「是。」
实在看不过眼,刘邰大步走过来,曲膝坐到刘旎身边,抓过布巾洒上他的头,「怎么还不会擦头髮?」在刘旎刚想挣扎的时候,两掌包住那小脑袋,低笑道:「乖,莫动。」
这下刘旎乖乖的了,侧曲着腿坐在刘邰大张的双腿间空余处,双手勾着袖子玩。
刘邰其实也不太会伺候人,胡乱揉着刘旎的脑瓜,只觉得很有趣。在离殇离逝更换好了新的热水退出去后,也没有停手。视线低垂着被刘旎那搅来搅去的手指吸引,白玉的手背,嫣红的指尖和关节,在明亮的灯光下,十分清晰好看。
凝视了好一会儿,笑着刚想挪开目光,又看见刘旎浅月色衣服上被湿髮濡出的水印,本想吩咐刘旎换一件衣服,却在顺着那水迹往上移时,怔了怔。
夏日的衣衫本就淡薄,极浅的颜色又带了水,一下子接近透明,那么左胸前那明显的绯红小点就格外的惹眼了。
刘旎一无所知的继续玩着袖子,脑袋被布巾包裹得只时不时露出尖尖的小下巴。
而他则光明正大的欣赏着那抹水色中的嫣红,柔嫩花瓣的托儿上,柔软的嫣嫩果实,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就像羞涩的那抹花蕊儿,含苞欲放的躲在细细春雨的纱幕里,明明是绝世独立着的,却又散逸着致命的吸引。
喉结滚动,刘邰笑得玩味,最近这种无心的诱惑让他激情勃发又不得不忍得快疯狂的折磨似乎越来越频繁了,怦然加速的心跳几乎超脱控制,他除了不动声色的强制自己放缓呼吸,别无他法。
确定了刘旎的头髮半干了,这才毫无异色的将布巾丢开,「好了。」
刘旎顶着一头乱髮,抬头笑得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谢谢皇兄。」
哼笑,直起身,斜睨了刘旎抓着梳子动作生疏的边梳头边跪起来打算走人时,唇角忽地一勾,「玖儿就在这里等吾罢。」说罢下榻转过身,完全不给刘旎任何反应的宽衣解带。
……刘旎闻言都快傻了,木桶就在屏风前面,屏风在帐门前面,刘邰在木桶前脱衣服,怎么看他都完全没有出去的路线,总不能从床这边撩起帐角出去吧……
一片异于灯光的古铜色让刘旎下意识抬眼,肌肉纍纍的宽厚背部一下撞进眼帘。呆呆的盯了好一会儿,在看到衣衫坠落,露出那纯男性的雄壮精健赤裸腰臀时,刘旎匡的整个人往前就这么一头栽到榻上,
水声哗啦,意味着刘邰已入水,接着又是哗啦一声,伴随着满是笑意的浑厚嗓音询问:「玖儿在做什么?」
刘旎已经羞窘得无法动弹了,他刚才倒下去完全忘记了其实可以转过身去再倒的啊!那强健的裸背太让他震撼了,完全就震住了啊!啊啊啊,那双结实的大长腿也满是肌肉的又粗又壮实啊!
啊啊啊,他在回味什么啊,不能再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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