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莫名红透。
轻轻的将脸转入刘邰肩窝,欲盖弥彰的想遮掩下自己怎么也无法退散的脸热。腰上结实的大手却倏然收紧,接着低沉的询问自头顶响起:「玖儿可是有不适?」
摇头,刘旎成功的藏掉弯起的笑。刘邰对他的关心,从未有现在这么分明和让他喜悦又乱心跳一把的。
马儿行走得其实很缓慢,为了让刘旎更舒服,刘邰一手纵缰,一手环着刘旎的腰,不但将他放置在自己大腿上,还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轻轻推着让他放鬆全身靠着自己。
刘旎乖乖的,也没有太多的力气保持什么姿态,就这么依偎着,心安理得的依赖着,甚至感觉自己就像小时候被刘邰牢牢的保护着一样。
怀里的小傢伙的乖顺多少安抚了刘邰狂躁焦虑的心,铺天盖地的惊恐也逐渐被胸口的重量给驱散。玖儿好好的正在他怀抱里,哪里也没有去,也不会有任何危险再降临在他身上。
绷紧的情绪一鬆懈下来,刘邰几乎是立刻的感受到手掌下的腰肢有多细软……下意识的转了转手腕,神色一僵,那腰儿竟然可以被他以虎口握住,脑子里居然没有想起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这么贴切他手掌的细腰。
忽然有了用双掌去丈量刘旎腰身的衝动,会不会他的拇指可以轻鬆的按压住那后腰的深凹,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摆出任何他想要的姿势,恣意的任随他玩弄……
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刘邰保持着面部的严肃冷静,完全想忽略掉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迅速觉醒。
刘旎则是抵着刘邰的肩窝连连眨眼,完全不明白自己臀下刘邰结实的大腿间怎么突然出现了硬邦邦的一根东西,难道是坐鞍上配件?不太适应的挪了下小屁股,只感觉那根如影随形的东西更加坚硬了,还带着热度的……
直到抵达了营地,让魁栗和银桦接过刘旎,刘邰纵马又外出飞奔了一圈,才能正常下马……
刘旎已经被拾掇了一番,伤口涂抹了药,衣裳尽力擦除了骯脏,净了脸净了手,连头髮都重新束好。由于只是外出狩猎而已,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条件收拾。
看到站立着观察侍卫清理猎物的刘旎,刘邰跳下马,大步过去,上下打量了好几次,确定没事,才挥手让人将医工给放了,「玖儿,感觉没事了?」
刘旎抱着手仰头笑,「有些后怕,现在腿还在打颤呢。」
刘邰失笑,揉揉他后颈,「往后,玖儿再也不要离开吾身边。」
点了点头,刘旎转头去观察那些大型猎物被剥皮抽筋,觉得很有趣,「皇兄还答应亲自动手呢。」
刘邰笑道:「这有何难。」说着捲起袖子,抽出腰上的匕首,真的就这么上前和那些侍卫一同劳作起来。
在瞧见其余的侍卫皆习以为常,显然刘邰的娴熟作为早就为他们所知,也并不仅仅是数次看到的样子。说明刘邰在身为太子的时候,真的有和士卒同甘共苦的习惯,哪怕离殇和离逝都捲起袖子蹲在一边熟练递刀拔毛的打下手……
高贵庞大的身躯毫不介意的蹲跪在血腥的猎物尸体间,卷高的袖子裸露出古铜色的粗实臂膀,肌肉盘虬,阳光照耀下,竟然如同鬼斧神工的雕刻般,充满的力量与野性,还带着格外的诱惑……
在觉察呼吸紊乱时,刘旎立刻转开头,状似不经意的抬起手背蹭了蹭鼻子,瞟眼身边矗立的银桦和魁栗,「你们也去。」皇帝都动手了,他们俩还站着看?
银桦和魁栗没有迟疑的听命上前,然后在刘旎的瞠目结舌中,动作相当生疏又糟糕的模仿其他侍卫开始宰杀野鸡。惹得很多人边干活边偷瞄,身为练家子的银桦魁栗自然知晓,硬是僵硬着脸,认真的学习和练手。
嗯嗯,这就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的什么样的下属?
刘旎心里哀号,觉得有些丢人……
当野味被收拾干净,皮肉分离放置在不同的地方,皇帝陛下又麻利无比的切割分肉 、上串,居然还会腌渍,看得刘旎简直就是目瞪口呆啊,再偷偷瞟向已经满头大汗还能一丝不苟和那隻野鸡持续奋战的银桦魁栗,默默的安慰自己,好歹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傍晚,篝火已经在清出来的空地中央熊熊燃烧,各种野味正架在火上烤着,皇帝大人已经洗净了手,袖子依然捲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整个人蹲在火边,不惧火焰的炙热,真的就在烤肉 。
立在不远处都觉得热浪迎面得叫人难忍,刘旎拿着水囊,就这么看着刘邰笑得豪迈的和侍卫们互相比较手里的 肉 串多,谁烤得好,味道香,聊了几句,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连带着周围所有人都笑容满面心情极好。
刘旎也弯着笑,耳朵里却不怎么听着他们的閒聊,只是凝视着刘邰。看他被热气掀起的凌乱髮丝,看他俊美的笑容,看他被烘烤得发红的俊朗面孔,看他额上下滑的汗水,自太阳穴至颧骨,然后是下巴,凝聚了一会儿,蓦然溜下脖子,顺着颈侧的有力肌 肉 ,大方的汇入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雄厚胸膛沟壑里,坚毅的线条被汗水勾勒,厚实宽阔的胸肌泛着烈火的挥舞,似乎光用看的就可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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