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下让刘旎觉得愈加的悲愤,好想像小时候一样,一把抱住皇兄的大腿哭着求他不要固执己见下去啊……
无论刘旎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反正是灰头土脸的被刘邰含笑拎下马车,还小拍了一把后腰要他站直,并免费赠送了句大道理:「既来之则安之。」
勾栏内意外的生意兴隆,一打探,原来这三天不光有花船宣传,还有大酬宾的活动,点一半赠一的优惠,趁机让新培训出来的姑娘出场露个脸,好扩大客源增加在江夏城内的知名度。
这么一来,私人跨院是没有了的,包厢也半间没剩,唯有大厅的转角还有几个算是隐蔽的宽敞拐角座位。
刘邰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神色不动的刚想换一家,瞥见刘旎依旧带着淡淡红晕的脸,硬是嚥回了命令,朝向自己询问命令的离殇微微颌首。仅仅是过来看看女人种类的,也无须过于讲究,先确定了女人们的类型,三天后七夕夜才是重点。
迎接的龟公领着众人先落座在一个视角还好的拐角,便拱手退下,一般的女仆役上茶之后,便有老鸨带着数位姑娘上前来供挑选。
离殇和悬铃跪坐在刘邰刘旎身后伺候,窦准和晁沿则分别立在外侧两柱边的位置,警戒四周。
老鸨见怪不怪的朝刘邰刘旎行礼,只当是哪家的爷们带着保镖和小厮来玩乐。身材高大俊朗的刘邰浑身隐约散发着威慑,一看便是正主儿,非官即富,而同侧坐的刘旎倒让老鸨多看了两眼,一身贵气又长得极美,这样的人物很是少见。
刘邰玩着酒杯笑得懒洋洋的微倾向刘旎,嗓音带着不可错辩的笑意:「玖儿看中哪些个?」面前供挑选的姑娘数不过十,皆身骨柔软面带媚色,并没有过多的特色。
刘旎满是脑震盪后的破罐子破摔,居然还能笑得从容:「都好都好。」显然有点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
无语的瞥了眼他,刘邰挑剔的看了半天,没一个好看的,只胜在都是女的,只得在大方向上挑了几个略不同模样的。天晓得,上了妆的女人们,只能靠衣服和髮式来区分。
那些姑娘们靠上来便细声细气的开始奉酒垂肩,还有轻声试图閒聊的。
浓郁的脂粉味道让刘旎皱了皱鼻子,偏开头去的动作让刘邰收入眼里,好吧,他也不是很喜欢过于浓妆艳抹的女人,看来今天晚上在这里是没什么收穫了,瞧这客流量,花魁们估计早就被重金预定了。
让刘旎有些意外的是,刘邰并没有暗示他对姑娘们怎么样,也没有明示姑娘们该对他怎么样,仅仅和单独他閒聊而已。来作陪的姑娘们全部分成两拨坐在他们左右身后,连酒水都不需要递的,共同看着大堂里的表演。
刘邰完全不需要问刘旎的感官,这样子的女人,连他都看不上,怎么会选给刘旎。所以也只是聊着天,喝着酒,看看节目后便动身往下一家去。
跟着刘邰四处转悠的刘旎,脑子由悲催逐渐变成了疑惑,刘邰这种架势实在像是勾栏老闆巡视产业,而非来寻欢作乐。
一个晚上,四处撒钱也没有找到什么让人眼睛一亮的女人,最大的收穫就是分别预定了明后天晚上各大院阁的各大顶尖花魁。这意味着青楼之旅至少要需延长至七夕。
刘旎对此的态度是彻底无语,不过心里却有些小庆幸,走了这么一圈,刘邰都没有做出任何让他尴尬的事儿,直接等于换了个热闹的地方喝酒聊天而已,接下来两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带着不确定侥倖心里入睡的刘旎,在第二天阳光灿烂的照耀下迟迟才醒,睡得心满意足的在看了看窗外的日头,才有些纳闷问伺候着他的悬铃:「陛下呢?」基本可以直接用午膳了,皇兄居然没有管他?
悬铃边梳理着他的头髮边答:「陛下一早便出发出城观景了,吩咐让王爷睡到自然醒。」
刘邰的形象顿时突然更加光辉伟大起来,刘旎暗自咋舌,昨夜回来已是清晨,洗漱入眠后更是晚,居然还能大早起来出城观景,这是什么样的生物钟和毅力啊。整个人点了点头,在心里对皇兄抱以了最高敬意后,语调懒懒道:「既然陛下不在,就在屋里用膳好了。」
悬铃自是应下,摆好了午膳,再自包袱里捡了刘旎没有读完的书放在窗户下的躺椅边。而刘旎在用膳后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消食,便窝进了躺椅,慵懒的看起书来。
一直看到眼儿困困,不知觉又睡了过去。
悬铃小心收拾好书册,静静的一边摇着扇陪伴。
晌午的日头正烈,院门那边才传来动静,接着是窦准大步过来,刚迈入门槛,在看到沉睡的刘旎后,立刻放缓了步伐收住了口,只是朝悬铃比了手势,示意他们一行归来后,就退出门外。
让悬铃吃了一惊的是,不一会儿,刘邰竟然过来了,俊脸被晒得发红,身上的衣服带有骑马后的皱褶,显然是没有更换衣服便过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杯子,边喝边走入屋子,一口饮尽后,低声问道:「玖儿用膳了么?起了有多久?」
悬铃跪在地上恭敬轻答:「王爷正午前头醒的,用了午膳,看了会儿书就又睡了。」
将杯子扔给她,刘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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