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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悦再次醒过来时,又是被人抓着下船。一天的奔波又累又渴,胃里翻滚着酸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心里的怒火已经超越了害怕,但她只得跟上男人的脚步,同时暗暗诅咒他们。
她没有发现,自己早已被顾衍光惯坏,同样被绑票,前后心态已经大不相同。
商悦看不见路,磕磕绊绊的身上早已布满了伤口,充满水气的海风一吹来,骨头都在抗议,她可能是心理作用,觉得伤口都泡在盐水里,隐隐的刺痛。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走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又被丢进一个屋子里,她连痛呼都发不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哎,有你这样丢的吗?」占商悦便宜的男人怜香惜玉的指责,淫邪的目光不停盯着虽然伤痕纍纍,但依旧白皙笔直的双腿,还有裙子底下半露的风光。
「不准动她!办事要紧!」
「知道!哎!美人啊……」原想上去再摸两把,被同伴一拉,只好不情愿地离开,哼,别等他跟这女人办事,还抢着要上!
商悦龟缩了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摸黑周围环境,蒙着的布条绑得紧,她摸着走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墙上都是斑驳露出的钢钉,外面海浪声很大,比在南纪港还要大,应该是出了海域,在附近的小岛,只是距离盛市多远,她心里没底。
这时候她有些懊悔当初跟在顾衍光身边怎么不多问两句,光一个盛市就让她觉得信息量过大,顾衍光虽然从不拒绝她的问题,但也是点到为止。而且身上连一条项链都没有,连求救都没有门路。
这时她摸到了墙上光滑的触感,听不到外面什么动静,商悦只能小心翼翼的背对着墙开始把手往上刮,背着手使不出什么力气,等到手上的绳子开始鬆软,又添了许多细小的新伤,她蹲坐在角落休息,不敢马上解开绳子。
外面的人有进来看过她一次,见商悦坐着半死不活的样子,倒也没怀疑。商悦判断他们应该不会再移动了,抓着手里的绳子假装还绑着,把蒙眼的布条揭开,终于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屋里极暗,连窗子都没有,只能靠门外透进的稀微月光恢復视线,地上积满了尘沙,沾上了伤口,有些已经不流血了,丝丝的风透进来,吹得伤口疼,她冷得发抖,体温开始降低,再不处理,就会开始发炎、发高烧。
敌不动我不动,虽然坐以待毙的感觉很糟糕,但她如果逃脱了,只会死得更快。
她又把绳子绕回手上背到身后,那布条她不想再蒙了,只是失温的身子抵挡不住寒冷,她咳了几声,竟把外面的人引进来了。
「小美人~冷吗?」男人走进的时候,商悦知道他就是占她便宜的那个人,她冷冷瞪着,那男人也没发现她的异状,只是调笑着:「啊,叔叔抱抱你好吗?」
商悦未脱稚龄的气质最勾人,男人不停地用目光侵犯她,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上下其手,无视白皙肌肤上的伤口,揉得商悦皱眉颤抖,死咬着下唇才没叫出来。男人见她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心神荡漾,大手已经摸进裙下,「乖,叔叔疼疼你……」
男人突然身体僵硬,商悦用全身力量将他撞到一边,起身往他胯间狠狠用高跟鞋踩了好几下,商悦将剩余的力气都用在这上面,那置人于死地的气势令人发颤,男人看着俾倪他的冰冷眼神,痛感太强烈,他除了第一声痛呼,再也叫不出来。
胯间一片暗渍,商悦不愿再穿高跟鞋,赤脚走到门边开了一条缝,她不敢停留太久,只瞧见三个人拿着枪不停绕着小屋,见同伴进来了识相的不进屋,她咒骂一声,最多可能五六人。她很确定这是某个无名小岛,四周都是海,她无处可逃。
她能等到顾衍光来救她吗?她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昏迷不醒,搜身她发现了小刀,手机,商悦一愣,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能联络顾衍光的号码,她下意识拨出从小记熟的号码,响没两声就被挂掉,再也收不到讯号。
她祈求外面的人不要太早发现里面的情况,只是再撑,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她将小刀藏在内衣里面,看了自己好几秒,一咬牙,开始动作起来。
外面的人见同伴迟迟不出来,笑:「看不出来那小子挺行的啊。」
「怎么没声音?」有人多疑,马上靠近小屋。
「里面的!」一人靠着门先喊了两声,就要推门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呆了几秒,随即看见倒在一旁的商悦,衣服破碎,里面的胸衣都露了出来,好似昏迷不醒,他凑上前先查看了商悦,还有呼吸,没大碍。转而蹲下试图叫醒同伴,「欸欸!你怎么了啊你?!」
头顶一阵热辣的重击,手腕被割到的疼痛,迫使手里的枪无力脱手,男人咬牙瞪着商悦,被敲的那一下还不至于让他晕过去,他摇摇晃晃地站起,「小贱人!」
商悦握着对她来说太过笨重的枪枝,子弹早已上膛,她马上开了一枪,因为距离近男人直接被她射翻在地,起不了身,她果断衝向门口,看到人影就开枪,其实力气早已所剩无几。她不知哪里来的大胆,直接欺身上前一阵乱扫,也不怕被子弹打到。变数太多来得太快,竟然被她闯到外面。她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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