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尽人亡
那之后,他便每晚化作傻侄子的模样进她梦中操干她的肉穴儿。
许是在她梦中出现的次数太多了,让她把梦中的情绪带到了现实中。
那次他偶感风寒,伤了元气,几日进不了梦中,骚娘们便忍不住了,让人将傻侄子叫了过去,伺候的下人还以为她又要找傻大个洩愤,哪里知道这回可不是洩愤,而是洩慾。
骚娘们儿搔首弄姿,手把手教会了傻侄子男欢女爱一事,那之后他在梦中操着她,傻侄子在现实中操着她。
傻侄子虽傻,但那话儿寻常人可比不上,骚娘们嚐过一次大鸡巴的滋味便上了瘾,没少勾着傻侄子在各处厮混,后花园每个隐蔽的角落都留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他也想在现实中一亲芳泽,但碍着身份,他到底没敢这么做,便用黏土捏了个小人,在梦中用傻侄子的面容哄得她答应,他便日日夜夜操干着她的替身。
他带傻侄子来这儿,一个是想重振他家声名,一个是府里已经传出了些风言风语。今日也是多喝了几杯,脑子一热,把这事炫耀了出来。
好在刘奇十分上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答应帮他隐瞒,只是他应承的话还没说出来,腰间的金鞭就是一紧,彷佛似在监督他的一言一行,刘奇心中无语,仙器果然是仙器,其实这根本不是国师给他防身的,而是拿来监视他别惹事的吧?
不过他这也不算惹事吧?
刘奇打了个哈欠,道:“刚刚喝多了酒,小醉了一番,迷糊着做了个春梦,一个白玉似的泥人儿落地竟变成了个美人儿,这梦有趣吧?”
老头一愣,遂明白了他的话,赶紧应道:“有趣!有趣!可不就是一个美梦嘛!”
刘奇同掌柜说了一声,他的账记老头名下,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酒馆,拖国师的福,这儿哪个人见着他都会对他恭恭敬敬,他在坎周村溜达了一圈,夜风微凉,舒服得正正好。
上回他这么走还是在京城呢,刘奇不免有些想家了,太后想必是天天在念叨着他不让人省心。还有褍阳王献得美人,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让他那个见惯了佳丽三千的皇帝表哥能为了其撤了选秀?
刘奇这么一想,归心似箭,巴不得现在就能回到京城。
夜越来越深,刘奇收起一腔愁思,准备回菩提寺。
这时候街道上的人也差不多回了,偶有两个醉鬼在路上摇摇晃晃,菩提寺还像他出来时那样开着门,他正想进去,突然一个人影从里面飞快闪了出来,他站在暗处,那人并未註意到他,他却是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是昭觉法师。
刘奇瞬间想到了下午夫人说的那事,心中犹豫要不要跟上去。
正在犹豫时,腰间的金鞭有紧了紧,让他瞬间有了底气,“金鞭金鞭,小爷我就全仰仗您了。”
刘奇将金鞭从腰上取下,拿在手里,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昭觉法师出了菩提寺后便一路向西走,一直走到最西边的一间房子才停下,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才进去。
刘奇跟了一路,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多事,可已经走到这儿了,不弄清楚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刘奇大着胆子靠过去,蹲在亮着灯的窗户底下偷听,只听里面有女人在哭。
好傢伙,感情菩提寺极负盛名的昭觉法师竟然是个色和尚!
“当日是我一时疏忽,着了狐狸精的道,才无意侵犯了你,是我不对。”昭觉法师的声音隔着窗户传来让刘奇顿时绷紧了神经。
“头一回你能用这个理由解释,可后面呢,你三番五次半夜三更钻我被窝又如何解释?”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质问道。
昭觉法师没答,夜安静极了,只听见女人的抽泣声,好一会儿才听昭觉法师说道:“对不起。”
“我知道你是为了主持一位要同我划清楚界限,但这个有什么关係,你做你的主持,还似以前那般,只晚上偷偷地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人会知道的。”
女子话音刚落,昭觉法师就斩钉截铁道:“不行!之前是我魔障了,犯了戒,才三番五次来找你,是我对不住你,一开始我把你带进坎周村便是错了。”
“叔叔,您别这样说,当初若没有你,淑娘早死了。”女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既如此,我们再做最后一回吧,明日一早我便离开坎周村,从此以后你做你的主持,我们再无瓜葛。”
女子说完此话,又是一阵安静,然后便响起了男女交缠的喘息声,刘奇知道,昭觉法师这是答应了。
刘奇大着胆子往窗户缝里看了一眼,只见女子的衣裳鬆鬆垮垮挂在肩上,昭觉法师掀起她红艷艳的小肚兜兜,埋头在她乳儿间快活,女子双手摸着他的光头,脸上神情有些儿说不出的诡异感觉,和他平常见的男欢女爱有些不一般,刘奇心中一咯噔,这女人不会因爱生恨吧?
刘奇不敢多看,又蹲了下来,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国师,可看看天色,还是再等等看吧,一个弱女子难不成堂堂昭觉法师还对付不了?
刘奇蹲在窗下听了好一会儿墙角,还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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