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
刘奇那个人精,哪里不知道这是何员外故意的,让他夫人在他们面前闹一场,至于为什么要这么闹一场,估计还大有文章。
他夫人虽刁蛮霸道,但容貌上乘,前凸后翘,正是女人韵味十足的时候。京城人都知他刘奇是个荤素不忌的浪荡公子,怕不是这厮想利用他好色这一点给他下套,只是真的会有人主动用自己的夫人给人下套吗?
刘奇难得没有话痨,何员外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其他的半个字都不说,这么干坐了半个时辰,何员外实在找不出什么话说了,这才领他们去客房。
说是客房,可何员外偏偏将他们安置在不同的院子里,莫离和秋软软是夫妻,他们没道理给人家分开,是以只有刘奇一人去了另一个院子,刘奇哪里能肯,国师现在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何府这龙潭虎穴,离了他不是找死吗!
“这院子不好,本公爷不喜欢,刚刚莫先生那院子瞧着挺不错,本公爷还是同莫先生一道吧。”刘奇说着要走,何员外赶紧拦下他,挤眉弄眼道: “国公爷看了此院子的精彩之处再说不迟。”
何员外说着,递给胡大崮一个眼色,胡大崮会意,拍了拍手掌,之间院子里的房门全都开了,每个房间里面都或坐或卧着好几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儿。
操!这胖子果真是捏着他七寸来的!
美人确实个个如花似玉,可如今明知山有虎,他刘奇再如何色令智昏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入这等不甚高明的套,板着脸说道:“何员外当本公爷是什么人了?”
刘奇不按套路出牌的话让何员外一愣,赶忙圆道:“国公爷路途劳顿,草民特安排了侍婢伺候国公爷,给国公爷解解乏。”
“解乏就不必了,免得尊夫人又说本公爷是来你府上蹭吃蹭喝的二皮脸。”刘奇故意将这事推给他夫人,让他以为他还在生气这个。
“内子乡下妇人,没甚见识,国公爷勿怪。”
“哦?乡下妇人?令夫人看起来可不似粗鄙村妇,气度容貌与京中贵夫人差不离。”刘奇说着,眼睛微瞇,话里有话,他这是在探何员外同他夫人刚刚那一齣戏的目的。
“国公爷抬举,内子小户千金,怎可与那高门夫人作比。”
刘奇心思一转,倒是没继续接他的话,说道:“何员外与其弄这么些个侍婢来伺候,不如去帮本公爷将暖香阁的冬画请来,女人么,还是年纪长一点的懂得疼人,也更耐折腾。”
刘奇说完,摇着扇子走了,去了莫离他们院子,指挥着下人给他在隔壁客房安置下行李。
没多久,便有人将冬画给他送了来。
“奴家给国公爷请安。”冬画娇娇地说道。
“跪下。”刘奇并不看她,淡淡说道。
“爷……”冬画刚出声,被刘奇打断,呵斥道:“本公爷叫你跪下!”
冬画闭了嘴,老老实实跪下,偷偷瞧了瞧刘奇的脸,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他黑脸。
“自己掌嘴。”
“爷,这是为何?”冬画小心翼翼问道。
“冬画可不要逼本公爷亲自动手。”
这下冬画不敢继续说了,乖乖扇巴掌,看来这些年这个草包国公爷长大了不少,没那么好糊弄了。
听着啪啪作响的巴掌声,刘奇稍稍解气,臭娘们儿前脚刚和他叙旧,后脚就将他卖了,让她自己上手扇巴掌已是便宜她了!
刘奇不喊停冬画哪里敢停,没两下白白嫩嫩的脸蛋就红了。
“哟!国公爷这是作甚?”又是何员外。
“何员外看不出来嘛,本公爷是在调教不听话的女人,正好何员外来了,可要好好学学。”刘奇说着,对冬画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命令道: “过来舔。”
冬画看了眼何员外,爬了过去,解开他的裤腰带,当着何员外的面含住了刘奇的肉根,用嘴儿仔仔细细地伺候起来。
何员外面上还是笑着,背后的手却是攥成了拳头。
刘奇拍拍冬画的脸,对何员外说道:“女人惯会蹬鼻子上脸,何员外仔细学学本公爷如何调教女人的,振振夫纲,何员外若学不会,本公爷不介意帮何员外调教调教夫人,保管以后让她不敢再在外人面前落何员外的面子。”
刘奇嘴上不饶人,昨儿个他可听掌柜说了,冬画这些年就伺候过何员外一个人,想来他们之间关係匪浅,是什么让何员外将自己一个两个女人都送到他床上来?他就是故意在何员外面前让冬画给他舔棒子的。
刘奇做戏做全套,伸手撕开了冬画的衣裳,将她压在名贵的地毯上,将肉根儿入了进去,发疯似的一阵猛戳,没一会儿就将冬画弄得洩了回身子,透明的水儿打湿了底下的地毯,湿了一大块。
“再不听话的女人,给她操舒服了也就乖了,何员外不妨试试。”刘奇还在刺他。
何员外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却还是咬牙应道:“国公爷说的是。”
隔壁莫离和秋软软听着这边的动静都未说话,好一会儿,秋软软小声说道:“何员外感觉怪怪的,哪有人被人这么侮辱自己娘子还能笑脸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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