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猥琐的笑了,凑到王鬍子身旁坐下,拍拍他的肩,说道:“鬍子哥安心,我不会告诉先生的。”
王鬍子对他这句话将信将疑,刘奇又继续说道:“鬍子哥别不信,我当年也是犯了事,被先生罚了,这才成了先生的跟班。”刘奇编着瞎话套近乎。
王鬍子一听,颇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刘奇再接再厉,没两句话就将他忽悠住了,两人一人拿了一壶酒对饮起来,聊的甚是投机,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又喝了一轮酒,刘奇见他有些醉了,心知差不多了,便说道:“说来不怕哥哥笑话,兄弟想知道哥哥变作牛时可会有慾望?可会想操女人?不可能硬生生憋了三年吧?”刘奇绕了一大圈,这才问到他真正的目的上了。
“自然是有的,怎可能忍得住。”王鬍子说着,打了个酒嗝。
“那哥哥是怎么解决的?”刘奇说着,又给他斟了一杯酒。
王鬍子仰头一饮而尽,朝刘奇勾了勾手,刘奇会意附耳过去,只听他说道:“刚开始时我只会自己往墙上磨棒子,后来有一次,掌柜的小儿带我出去吃草,他把我放那儿人就去放风筝了,我在草丛里发现了好些覆盆子,一路吃,无意闯进了山脚廖寡妇的菜园,正好撞见骚娘们儿在自己玩穴儿,握着一根白萝卜动的飞快,骚水流了一地。”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