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远还想说些什么,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站起来往门外走。
康友宁坐到了三言这边,打趣似得问她:“怎么样,这回总算见到真人了吧?什么感觉?”这个康友宁,特别喜欢问人家“感觉怎么样”,非要问个透底。
三言说:“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想巴上他么?”
“能么?”
康友宁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太清楚男人了,纵然辛远和妻子恩爱,他就不信,他能抗拒得了外头的诱惑。那话怎么说来着,家花哪有野花香。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从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
辛远收了线,看了看时间,刚要开口告辞,三言就捂着手臂过来了,那雪白的皓腕上被碎片划了一道小口子,正往下滴着血。康友宁让辛远送三言去医院,辛远看了他一眼,拿了外套,带着三言出去了。
一路并没有什么话,辛远接了个电话,开的外音。
电话里,爵宝和花花两个正在客厅玩闹,抢着余加蔓的手机争着喊爸爸,一个比一个大声,清脆稚嫩的童音充斥了整个车厢。辛远忍着笑,认真地应着,花花喊一声爸爸,他“哎”一声,爵宝喊一声,他也“哎”,后来两个孩子终于闹够了,余加蔓接过手机,问:
“什么时候到家?”
“再过半个小时。”
“记得带贝甜家的蛋糕,花花吵了很久,我头都大了!还有,今天轮到你给他们洗澡,我今天罢工!”
辛远忍着笑,说:“嗯,知道了。”
三言听着车厢里孩子的吵闹声和女人柔软带着撒娇的声音,默不作声地把头别到了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手臂上的伤口早就止住了血,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但辛远还是把她送到了医院。
下车前,辛远看着她,平静地说:“三言,好好把书念完,知道么?”
三言脸色白了一瞬,转而羞恼地涨红了脸。她匆匆下车,连再见也忘了说,高挑的背影瞬间消失在急诊室的门口。
辛远一回到家,打开门,大宝坐在地毯正中间摇着尾巴看着他,看到他回来了,兴奋地“汪”了两声,跑过来亲昵地蹭他的腿。
大嫂汤黎黎怀孕了,大宝被送到了他家,已经呆了五个多月了,俨然成了辛远家里的一员。
辛远好笑地踢了踢它,问:“你婶呢?”对了,大宝是辛岑的“儿子”,所以辛远是它叔,余加蔓是它婶……(大宝泪,它的辈分有点小哎……转念一想,它岂不是爵宝和花花的大哥?哦也!!)
大宝朝着卧室吠了两嗓子,辛远拍拍它的脑袋表示满意,然后进了卧室。
余加蔓正抱着花花和爵宝玩,爵宝当坏蛋,要捉公主,公主被保姆抱在怀里,四处躲……
花花正兴奋着,看到辛远站在门边,激动地张开手扑过去,嘴里喊着:“爸爸抱抱,哥哥追我,哥哥坏。”
余加蔓也累坏了,抱着个小胖墩跑了二十来分钟,累得大喘气。她把花花往辛远怀里一塞,撑着柜子说:“你陪他们玩吧,我不行了。”
爵宝还在大喊大叫,拿着小木剑,一个劲砍辛远的大腿。辛远好笑地轻轻推开他,从他手里拿过小木剑塞到花花的小手里,比着剑对爵宝,哄着花花说:“花花,这回你有剑了,你去追哥哥,把他砍死……”
爵宝尖叫一声,一溜烟跑到客厅去了。花花扭着小肥腰,追过去了。
辛远直起腰,走到余加蔓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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