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他脸色潮红,乌黑的眼珠染满诱人的情欲,哑着嗓子和她打着商量:“我撑不下去了,你……你帮帮我吧。”
余加蔓也坐起来,小声问:“怎么帮?”
“用手。”他说。
余加蔓给他弄过一次,此刻也不能算陌生。把手探入他的裤裆,捉住那根巨大,便揉搓起来。只是弄得她手酸不已,手掌下的东西依旧坚硬如铁,没有疲软的阵势。辛远闷哼几声,催她:“你能不能快点?”打飞机已经很悲催了,更悲催的是还射不出来!
“我不行了,手好酸,你还要多久?”
他又忍了片刻,狠狠咬着牙,一把抽出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眼睛湿漉漉的,像森林里误入迷途的小鹿……
“我不进去,就在外面磨一会儿,成不成?”
他潮湿温热的喘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缠绵的话语黏着她的耳廓往里钻,她一阵面红耳赤,皱着眉头不应声。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说着,手指探到她睡衣底下,触到被蜜液浸湿的内裤底部,他突然笑了声,说:“早点说不就好了,我还以为你真没反应呢!”
她稍稍挣开他,说:“你说不进来的啊!”
他点头,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撩开她的睡衣,扯下内裤,大手罩上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灵活地逗弄着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桃源洞口反覆摩挲,有往里探的趋势,她用力拢紧双腿,一下夹住他的手指,慌乱地说:“你说不进来的。”
他垂着眼,把手指抽出来,垂眸看着指尖上滑腻腻的蜜液,把它们抹到自己勃发的昂扬上。那巨大一接触到温热的液体,立马亢奋地一跳,恨不得立刻往那温热的地方钻。
他把那玩意儿放在女人的腿间,手指拨开她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像热狗似的把他的巨大包裹在里面。他舒爽地叹息一声,坚硬被涌出的蜜液沾染,一波一波温热缠绵。余加蔓喘息一声,不禁微微抬起身子看了一眼,只见他的手指拽住自己的大阴唇包裹住他的坚硬,不断地上下摩擦,柔嫩的肌肤被他强势掰开,用坚硬火热摩擦过,略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她惊叫,得不到抚慰的身体深处越发空虚。
她不敢再看第二眼,捂住眼睛,感觉通通聚集在两人接触的部位。
这样羞耻的做法,比直接插入还要来得淫靡。他的东西一次一次摩擦过她的洞口,甚至菊花……带来羞耻的快感。两人耻部紧紧相贴,她的毛发混着他的毛发,偶尔有拉扯的痛感,却爆发出更大的快意。两人的耻毛渐渐沾染上她不断涌出的蜜液,变得湿漉漉水亮亮……
他的喘息声愈发沉重,跪着的姿势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觉得他喷出的温热呼吸尽数洒在她的腹部,让她的腹部止不住地颤栗。
解决过一次的他持久力超强,一边摩擦着一边叹息:“女人,你是在床上,嗯,最契合我的。”
余加蔓不敢出声,淫荡的身体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能感受到快感。摩擦的软肉被他的不断抽插弄得麻酥酥,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她浑身一颤,到了小高潮。
他抽插了许久,仍是不满意,双手扯掉她的睡衣,她丰满白皙的乳房跳出来,他的眉毛也跟着一跳。他俯身吻上去,轻声问:“用这里,好不好?”
女人享受般仰起头,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丝毫不懂得反抗。
他没再征求她意见,双手拢起她的双峰,将它们拢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低头爱怜地亲了亲,便将自己的坚硬插入沟壑之中……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钻进女人的鼻端,女人惊醒,茫然地看着他的动作,轻吟了声,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辛远闷哼,那两团绵软的肉让他爽翻了,仿佛置身在温泉,又如陷在了棉花团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她的胸乳间抽插,快感持续累积。女人呜咽了一声,嗓音破碎,带着情欲的沙哑。他只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迷离的眸子和微张的红唇,下腹一紧,浑身一个冷颤,他连抽身都来不及,浓浓的精液射得她脖子脸上都是……
余加蔓呆呆的,连擦拭也忘记了。辛远疲惫地翻下她的身体,把被单卷一卷,擦掉她身上的污垢,压着嗓子说:“待会抱你去洗澡。”
她眨巴眨巴眼,完全没了反应。
七夕特别篇(秀恩爱专场)
一、对付女人的伎俩
辛远起床就打了个打哈欠,捡起地上报废的闹钟随手往桌上一扔,奈何刚醒没瞄准,碰到了桌上两人的婚纱照相框,相框往下一倒,打翻了装满水的玻璃杯,玻璃杯里的水把余加蔓超级喜欢的波斯地毯弄湿了……玻璃杯还在继续滚,一路滚到角落的盆栽旁,磕在了花盆上,“啪”一声,莫名其妙地粉身碎骨。
余加蔓啪啪啪踩着拖鞋跑进来,一眼看到白色地毯上的一滩水渍,气得大叫。
辛远“啧”了一声,自觉地去客厅拿了扫帚把碎渣渣打扫干净。余加蔓还在那叫嚷,他路过时实在忍不住,弯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你又来这招!你别什么错都用这招敷衍我!”
他笑:“还不是因为这招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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