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如果你确定这位辛先生在我们店里,可以打电话叫他出来接你。”
余加蔓天真地一摊手:“打不通,他把我拉黑了。”
服务员的笑容有丝丝裂纹,继续笑:“那我也没办法,不好意思。”
余加蔓没办法,退回角落给莫北扬拨电话。莫北扬躺在医院里苦哈哈地看球赛,接到电话立马来了精神,说:“把电话给那小子听,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莫北扬在a城的名气!”
余加蔓把手机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半信半疑地接了,手机里立刻便传来某人暴躁的怒吼,夹杂着威胁恐吓。服务员擦着冷汗,好话说尽才把他的毛哄顺了。挂了电话就扬起笑脸,对余加蔓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眼力见了,唐突了小姐。辛先生在二楼夏威夷包厢,您可以直接去找他。”
余加蔓吞了口口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被服务员迎入了喧闹的酒吧。
她想起莫北扬对她说的话,“进了里头不要理任何人,直接找服务员,找不到也不要乱走,就在吧台等着。”她暗暗警示自己千万小心。走过九曲回廊般的暗巷,音乐声渐渐清晰,眼前也豁然开朗起来。余加蔓从未见过这么多人的酒吧,人群如同下饺子似的簇拥着偌大的舞池。艳丽的钢管舞女郎裹着豹纹的布料,浑身上下衣不蔽体,肌肤上打了蜡,深邃的五官在迷离的灯光下宛如雕刻一般。
舞池下的人群也有衣着暴露的女人,吊带短裤、比基尼、齐逼小短裙……男人们吹着口哨,色眯眯地盯着台上的女人看,间或调戏一把身边路过的女人。舞池的旁边是一圈雅座,隐在聚光灯打不到的地方,妖冶地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
她找不到服务员,就低着头快步走向位置显眼的吧台边等着,等待的空隙她就看到不少荒诞淫靡的场面。吧台旁的拐角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亲吻,其中一个还摸着另一个的胸……舞池里甚至有直接办事的,男人贴在女人身后,衣衫半解,手覆在女人臀部,随着女人的扭动不断抽插……雅座里隐约可见白花花的肉,以及飘出来的喘息吟哦……
这一切快让良家妇女余加蔓崩溃了。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门口守卫这么严,如果不严,这里早该被查封了吧……说不定哪个角落里还在进行毒和赌呢,这样一来,黄赌毒可就全部占满了!
天啦,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余加蔓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赶紧贴紧吧台站好。这时候有个眼角上挑的黑发帅哥,他在灯光下笑得和煦无比,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朝她走来,礼貌而谦逊地对她说:“嗨,介意我请你喝一杯吗?”
余加蔓摇头摆手:“不用了,我酒量不好。”
帅哥笑笑,对不远处把调酒器耍得花样百出,引来吧台边一群女孩子讚叹声的调酒师说:“eric,一杯ojito。”
叫eric的男孩帅气一笑,製止住女孩们的尖叫,转身拿了几片薄荷叶捣碎,加上新鲜的青柠汁,朗姆酒、苏打水……手指翻飞间更衬得他卷起衬衣的那一截手腕白皙有力,腕上系着的红绳给他添了分青涩的魅力。
黑发帅哥拉住意图想逃跑的余加蔓,笑得宛如春风扑面:“你怕我?我长得很可怕?”
余加蔓一本正经道:“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我来就是找我老公的。”请你别纠缠我了好么?
帅哥挑挑眉,正巧这时候鸡尾酒调好了,他接过来递到她眼前,眯起眼笑:“别拒绝我,ojito酒精度非常低,我保证你喝了一定不会醉。而且,”他微微凑近了些,语气更加暧昧,“听说没有,这款酒是海明威的最爱。当年他在古巴首都哈瓦那居住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的daiiri在 floridita,我的ojito在bodeguita’,可见他的喜爱程度。”
帅哥很能侃,发音也十分有范儿,可余加蔓打心眼里就排斥,仍旧拒绝:“他喜欢的我可未必喜欢,你别拿这种有文学气息的话来诓我,我不喝就是不喝!”
帅哥笑,想伸手帮她把落在脸颊边的发丝勾起,被她轻轻一躲,闪了过去。
“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枉我对你一见钟情。”
余加蔓倒吸一口气,不由冷笑:“一见钟情?你钟我什么情了?我长得太美了迷倒了你?还是你也对我的身材有兴趣?难道现在的男人都不喜欢骨感美女了吗?”
帅哥敏感地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词,挑眉戏谑道:“也?敢问这个也,说的是你的老公?”
余加蔓翻了个白眼,抬脚就想走。帅哥拦住她,笑:“对不起冒犯了。可你老公既然来这种地方,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你……”
他话还没说完,余加蔓就气呼呼地打断他:“他怎样不用你来多加评论,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有什么资格说他?”
男人无奈地笑笑,右手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继续道:“好好好,说不过你。但你看,我酒都给你叫好了,你起码也赏脸喝一口?我保证,你喝一口我就走,怎么样?”
她不理他,他又继续说:“你说的没错,其实像你这样的女人,很少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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