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
辛远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咬着牙一次一次把自己往女人的紧窒柔软里送,里头的千万张小嘴咬着他扯着他不让他走,他浅浅地抽出,重重地撞入,把女人的屁股撞得贴上了墙。他又把她重新箍回自己怀里,肆意进出,大力衝撞……
时间似乎过得无限漫长。
余加蔓呜咽着泄了两回,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身后的男人还在不知疲惫地撞着,一下一下,又有力又凶猛,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她腿软得站不住,腰臀被他固定的地方酸软不已,劳累过度的私处红肿不堪……突然,她听到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谁在挠着门。
她吓了一跳,辛远也听到了,蓦地停下了动作。
喜宝稚嫩的童声传来:“干妈,喜宝困,要觉觉。”
两人同时一个激灵,对视了一眼。余加蔓低声说:“你快点出去!”辛远哪能在这个时候出去,那不比死还难受?当下便不管不顾起来,压着她重又抽插起来,力气又重又狠,直直抽插了几百个来回,终于射了出来。
余加蔓顾不得酸软的腿,急忙穿好衣服打开门,喜宝站在门口,怯生生地看着她。余加蔓把她抱到床上,呼吸却还是不稳,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喜宝乖,睡觉觉吧,干妈给你讲故事……”内裤早已被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弄湿,余加蔓忍着不适,表情温和地给喜宝讲完《小王子》,直到喜宝睡着了,她才站起来,看到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直气得牙痒。
034 不准去看他
听说,莫北扬玩女人玩到进了医院,还是半夜三更被女人送进去的。
辛远听到这个消息,幸灾乐祸地大笑,在电话里问毕书邡,“他什么毛病?”
“听说是海绵体骨折。”
“噗”辛远大笑,“他这玩意儿这么不经用?”
莫北扬气呼呼地抢过电话,衝辛远大吼:“你他妈少幸灾乐祸,往后你再不爽了可别找我陪你喝闷酒!”
辛远憋住笑,连连赔罪:“成,怕了你了,我马上来医院看你怎么样?”
“滚!”
辛远低声吩咐了小秘书几句,拿起外套和钥匙就出去了。
到了医院遇到个拎不清的小护士,他说病人海绵体骨折,小护士想了半天,以为就是普通的骨折,给他指了6楼。上了6楼,打电话问了病房号,辛远打着腹稿,想着待会如何奚落莫北扬,唇边不禁微微上扬。
路过一间单人病房时,他隐约觉得里面的人有些眼熟,不经意地多看了一眼,脚步却猛地停住。
昨晚还在他身下吟哦娇喘的女人,此刻正被一个男人搂在胸口;昨晚还睡在他大床上的喜宝,正坐在病床上,拉着那个男人的手笑得一双大眼都弯成了月牙……
女人伏在男人胸口动也不动,似乎很享受,似乎很安谧。不像她被他抱在怀里,不是嫌热就是嫌硬,动来动去,从不曾像这般安静……
心底一把火把他烧得失去了理智。
他抬脚就踹进去,阴沉着脸一把拽起女人,把她拉得踉跄几步,睡眼惺忪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呆呆地问:“辛远?”
辛远冰寒的目光直接射向病床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天天喝她熬的汤就算了,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对他老婆又搂又抱真当他死了不成?还有这个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红杏出墙的女人,怎么就这么贱,非上赶着又给人当妈又给人当保姆的?!
他的语气冷得仿佛腊月里的冰渣子,一颗颗砸在余加蔓的身上,眼里透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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