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觉得自己在火堆里面,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被烈火炙烤着。
那些火都从她身体里往外窜,每一个毛孔都喷着火。最热的是小腹,一团火球埋在里面似地,不抒发一些什么出来,就快被烧死了。
她试图伸手在小腹上揉揉,可是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地。
秦越手上被手术刀割伤的不轻,骨头都隐隐看得见,命人看着她,他匆匆去包扎了回来,可可已经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意识都不清了。
那个药秦越是知道的,烈比起外面那些西班牙苍蝇之类,相当于冰毒比之于摇头丸,不可同日而语。
没有解药,她要的只是男人。
秦越嘆了口气,叫看着的人退到门外就守着,他开始单手脱衣服。
一扬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被子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她的意志力已经用完了,被子一掀开,凉凉的空气浇在身上,仿佛火上浇油,她迷蒙着眼睛自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含含糊糊的娇声吟着:“我要……哥哥……我要……啊……”
秦越一隻手脱裤子有些慢,她已经大分着两腿,把内裤拨到一边,细白手指两了进去。
舒服的一声曼妙呻吟,她又加了一手指进去,三手指着已经湿润不已的小,她扭着腰既舒服又欲求不满的叫着。
秦越脱内裤的时候那东西已经硬的不行了,内裤一扒下就弹了出来,那么大狰狞的一,顶端冒着黏,衝着床上满脸红晕给自己手的半裸少女。
秦越俯身就上,刚沉入她两腿间,两条细白长腿已经缠了上来,勾住了他腰,圈紧,他配合不已的沉声,都没有用手扶,她湿淋淋的手指从里拔出来,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大傢伙往自己又湿又暖的里塞。
她被注了那么烈的药,湿的全都是水,秦越本不担心她适应不了,直接一下子捅到底,偌大的头抵到了子口,硬梆梆的,他抵着揉了两下,揉的她挺着腰直浪叫,一挺腰了进去,整进她肚子里。
可可爽的僵直了身子直哆嗦,紧紧裹着他的地方更是像张婴儿小嘴似地,蠕动不已的吃着他的大,恨不得再吃进来一大截,死了她才好。
秦越忍住了被她夹的欲的麻意,咬着牙挺腰继续抽。
可可被软了身子,又上了一个高潮。她那身子不吃药都那么敏感,此时更是流不完的水和一波连着一波的高潮。
秦越第一次的时候,她已经爽的浑身都是汗和水,嗓子都浪叫的哑了,还在缠着他发骚:“哥哥好大……死小骚货了……还要……还要嘛……死我……嗯啊……嗯啊……还要……”
可秦越已经实在忍不住了,一隻手握住了她两隻脚的脚踝,把她按的摺迭在那儿,他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支着,从上往下狠狠的她。
这个角度,整大几乎是砸到她里去的,就算是多骚的妓女都能被晕过去。
可可挨了几十下,抽搐着高潮了,哭着喊着胡乱摇着头:“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死我了……我要死了……好舒服……小被哥哥坏了……”
秦越也是浑身的汗,黑髮汗湿,随着动作汗珠从发梢甩落,滴在身下乱少女雪白的身上。他恶狠狠的又给了她深深的几下,“不坏你行么?不死你还得发骚!死了算了!”
可可觉得下身又酸又涨又满足又舒服又受不了,扭着腰纠结不已的哭喊:“不要……啊……死了……”
她声音戛然而止——秦越了。
攒了几天没的又多又浓,滚烫滚烫的进她敏感的里,在稚嫩的上,可可被烫的说不出话,张着嘴连连挺身,下身把那暴涨到最大、深深在她身体深处的大傢伙咬的死紧。
秦越完还没软,就着硬度又狠狠的捅了她十几下,含着一子的滚烫浓,可可被他捅的晕了过去。
秦越了解那药,这绝对还没完,就算她现在被他硬生生的爽晕了,一会儿醒来还是会缠着要的,霸道的药会让她本感觉不到自己,只想被男人。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血脉奋张而崩裂,鲜血渗过纱布,刺目的一片,秦越按着伤口苦笑,身下却不敢拔出来——堵着好一点,一会儿她醒来,就着这一肚子还能轻而易举把她晕过几次。
因为流血而体力不支的秦越,遭遇了最甜蜜的折磨。
秦越低估了易天白的变态和心狠手辣,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可可的药之强烈,她在身体极度疲劳的昏迷里都收紧着下身吃着他在里面的大傢伙,哭着醒过来,缠着他要。
秦越把她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可可痛苦的醒来,什么都不要,只要男人她。
喂她水补充体力也不肯喝,饥渴的扑在他胯间,吮着那一,百般舔吸的吮的他爆了她满嘴,咕噜咕噜的往下咽,咽干净了还不满足,舔着大傢伙恋恋不舍的做着深喉。
“起来,”秦越拍拍胯间卖力吮吸的人,“跪那儿去,小屁股撅好,等我来!”
可可听着一阵血热激动,昏沉骚乱里她只听到“撅好”“”,仿佛饿了几日的人听到食物的名称。
可她又放不开嘴巴里的。
潜意识里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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