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下不愿,同时顾忌伽宁就在一旁,权当没听见,收起巾子就想要退回去,不妨被男人扣住了后脑,避无可避眼前那根已用圆头抵住她唇瓣的肉棒,不得已只好启唇,把散发出男女交欢后腥气的事物含在嘴里,粗略地舔了几下。
「舔干净了?」南秋抚弄着她的发丝,音色融融。
伽罗眼中波澜不兴,点了点头,南秋这才放过她,繫着衣摆慢声道:「夫人体弱不经肏,你们最好速战速决。」
说完,朝稍远处的伽龗瞥去一眼,气定神閒地坐回原处。
东千从南秋身侧的位置站起身,此时他已沐浴更衣完毕,挠了挠那披散在肩头的栗色长捲髮,向着帐台走去。他有着深邃的眉目,灰蓝色如琉璃般的瞳仁,身材高大精壮,皮肤是带着阳光气息的小麦色,有股不同于中原的异域风情,故而气质更是慵懒迷人,经年沉淀下来的味道如西域红宝石色的葡萄酒般醇厚飘香,又温柔烂漫似地中海夏夜里的熏风。
「夫人,东堂主要进去了。」
顾明月听得外面伽罗的声音,蜷缩起身子,与此同时东千拽着腰带步入帐中,入目的便是女人那身如雪剔透的肌肤。
东千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流连,手上一扯便除了袍子,小心靠近她背后侧身支在软床上,以手指轻柔地拨开乱发寻到她的小脸儿,不期然便撞上了那对儿流光潋滟的眸子。
顾明月在他的触碰下缩了缩,明眸中满是控诉,似是再说:「为什么又换了一个人来欺负我?」
两两相望,东千隻得低声道:「夫人,失敬了。」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不由分说地拉开她蜷起的双腿,架起一隻在胳膊上,指尖一勾便拉出了堵精的核桃,就着顾明月侧卧的姿势挺动欲龙在花苞上蹭了蹭,找准花口向上一撞便整根没入,浅浅抽送起来。
顾明月呻吟如泣,柔柔细细的却是好听。
东千揉着她的奶子入了一会儿,只觉吞下自己整根巨物的那处甚为紧窄滑腻,收缩间妙不可言。他阅女无数,可堪与之一比的,所知中也仅有伽罗了。
顾明月的身子被频频上顶后又被拉回,男人可谓入得又快又疾,捣干间腿心逐渐被带出了精液,白花花地黏在两人的交合处,积着一圈泡沫。
东千记着南秋的话,几番衝锋陷阵后便教女人哆嗦着身子,小腹花穴有频率地痉挛起来。他见差不多了,便加快了衝撞的速度与力道。
汗水从他的额角颤巍巍地滴落到顾明月圆润白皙的肩膀上,她正贴在他的怀里似欢愉似痛苦地乱扭。东千用架住她一条玉腿的手按住她的小腹,令她无论如何扭摆也挣不脱下体的桎梏。
顾明月肚子里本就装了几泡浓精,这下被压得极为不适,隐隐有要失禁的感觉,她登时哭叫起来,嘴里嚷道:「不要……啊啊……要尿尿了……啊嗯……」
「夫人,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方便。」东千轻言软语地哄道,肉棒并不抽离地从后方抱起顾明月,先是跪坐在软床上,将她双腿大开一边一个地架在胳膊窝上,摆好姿势后便起身朝着帐台外走去。
顾明月心中又羞又急,外面可不止神代教的护法堂主们,还有一众教众高层,她这副模样怎能被人清晰地瞧了去,更别提当中排泄了。
可恨她当下仍在装痴作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越发撕心裂肺地哭叫不休。
「好了好了,不哭了。」东千哄着怀里哭成泪人的美人儿,也没真走出去,站在帐台入口附近唤了北华前来。
北华刚巧沐浴更衣完毕,不知东千何意,只听帐台内哭声愈演愈烈,随后便看到了站在帐台入口附近的两人的身影,朦朦胧胧能瞧清个大致的轮廓。
他起身上前,伽罗不动声色地递给他两物,他低头一看,便明白了。
怪不得不唤伽罗,却叫他前来,原是夫人快被肏失禁了,又不想令伽罗伺候二人的交欢,于是便只有寻着他了,谁叫他该是下一位入帐中的男子。
北华托着手中的瓷桶,放到两人的交合处附近。东千虽是站立,身下却一直不停歇地肏弄顾明月,折磨得她几欲发狂,却生生忍下。
「乖,尿吧。」东千復用手轻压顾明月的小腹,她哭得直抽搐,下身难挡失禁的感觉,顾不得脸面地在小穴被插干中,当着另一位男子的面洩出一串儿水流,哗哗啦啦地尿到瓷桶里。
她眼中朦胧,又滚下大颗泪珠,这下她真是难过了,更多的则是难堪,却又不能做出羞耻之态。
北华用帕子擦干净她花瓣上的雨露,随后拿着瓷桶出去了。东千就着当下的姿势迅猛地大力挺送,不出几下便埋在花壶里喷出了热烫的精液。
顾明月被放倒在床上,东千还未离去,便听外面伽罗清声道:「夫人,北堂主进去了。」
伽罗一开口,便是说明与北华的这一场正式开始。
顾明月把脸埋在锦褥里,趴在床上小声地哭泣,也不去管东千何时才走,北华何时开始。
四大堂主们早先便听闻夫人有些不同常人,故而北华与东千见顾明月趴在床上小声抽泣,只当她是被折腾恼了,又或是困觉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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