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而顾明月的娇吟也越发的支离破碎,急促地扭动喘息着。
「唔嗯……啊……」
男人最后一记的深顶,完全撞开了女人已然鬆软的花口,硕大如李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捣入了她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鲜浓的白精,把那小巧的花房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把自己的精华输送到身下美人儿身体里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钱云笙死死抵着顾明月的耻骨,感受着来自花心对肉棒前端的吮吸,以及穴口对柱根的紧裹。他射得量多,用时也长,大量的白浊毫无规律地冲刷着顾明月的小子宫,灭顶的肉慾感官挑战起她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她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被送上了慾望的顶端。
双眼已经被激情的泪水朦胧了,小腹里充满了靡白的浊精,她的手还被固定在头顶,小穴里仍然堵着男人未见疲软的肉茎,贪婪地收缩吮吸着,好似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不够……还不够……!」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男音,顾明月被粗暴地调整成了面朝下的姿势,两团水泱泱乱晃的奶子垂在床面上,红肿发硬的小奶珠不住地与床单摩擦研压。她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膝甚至不能压在床面上借力,只靠着半蹬在床垫上的两隻玉足支撑,高耸的肉穴里溢出了点点白浆,而男人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抽送。
后入式的刺激让顾明月头脑发晕,肚子里热烫的精水被翻搅出了水瓶晃荡的咕隆声,她被粗壮阳具毫不留情插干着的小穴嫣红一片,穴口被撑成了鸡蛋大小,包裹住男根的一圈穴肉绷得略显透明,白浊不断地在肉棒的进出间从里面挤出,越聚愈多,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浸泡在淫水及精水里的肉贝,划过细软的毛髮,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出一条水线,隐没在了两团玉峰里。
「啊……啊……云笙……好热……好麻……小穴里面要化了啊呜……云笙……云笙……呀啊……」
钱云笙提着女人的柳腰,一隻腿跪在床上,另一隻腿曲起,大腿与小腿成90度地支在床面上,他的肌肤白皙,肌肉纹理分明,流畅如水的肉体线条里蕴含着雄性的力量,躁动、狂野,以及支配。
「明月……嗯……好舒畅……里面热乎乎的……啊……又湿又紧……唔……再夹紧一些。」
顾明月嫩白弹滑的两瓣臀肉被男人的大掌随心所欲地推挤搓揉,戳在中间的深肉色肉棒一会儿尽根抽出,一会儿又是全根没入,本是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汁,被捣弄成了丰富的泡沫,白乎乎热腾腾地在臀缝间越聚越多,糊满了整个私密之处。
这场欢爱好似长久得没有尽头,钱云笙如得了失心疯般把顾明月翻来覆去地肏弄,她的小穴被入得从酥麻到只剩下麻;她的肉核被掐压揪碾,红肿涨大得不像话;她雪白的双乳布满了吻痕,奶尖硬得发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里面不知盛满了多少浓精……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肏着她,精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她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的喉咙干涩发痒,被肏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闷吟,身下的小穴更是止不住地痉挛,两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嗦,颤巍巍地抖动着。
撞击,再撞击,顾明月的神魂都快被撞击得飘散至九霄之外,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腿间的粗硬时而快速而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小幅度而又有技巧的研磨,被男人从头到尾地压着,被扣住肩膀地顶弄,被亲吻着头顶的髮丝……她生理上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心理上则摸清了男人的想法。
所以,她乖乖地任钱云笙用身下那根东西百般欺负自己,如果肉体的交缠可以使他安心,她可以给他更多。
「嗯……」
终于,在沙哑的轻哼里,钱云笙瘫倒着从顾明月的身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的另一侧,胸膛起伏地低喘。他的一隻手搭在额头上,没有去拭汗,而是向下蒙住了双眼。
为什么,明明是最舒服的时刻,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纵情肆意的时刻,他却感觉到悲从中来,心口空虚得发痛。
在最欢愉的时候,却体会到了最深沉的悲伤。
钱云笙的喉咙上下滚动,脖子上的青筋突起得扎眼,他躺了一会儿,便直起上半身靠到床头板上,伸手解开了顾明月双手的束缚。
那双白皙柔嫩的手腕,被勒得发青,生生肿了一圈。
「明月……对不起……」
带着鼻音的道歉,让顾明月艰难地侧过身子,面向懊悔而又绝望的男人。他的表情自责中带着脆弱,以及一丝小心翼翼。
好似害怕被抛弃的幼兽一样,让人从心底就软了下来,拿他没办法。
而顾明月本身也不准备去责备他。
「云笙……」
钱云笙听得身畔的女人婉转地娇唤出他的名字,心头一颤。他注视着顾明月撑着身子一点一点地朝他挪去,直到钻入了他的身前,把脸贴在他污浊的男根上,伸出小舌细细地舔舐清理起来。
「明月,别。」钱云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慌乱地伸手推开顾明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