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肥腻的两团乳肉,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当……
现在,只有自己能够做到她最需要的事情,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她任由着自己为所欲为。
肉体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在女体之上驰骋,糊上了白色泡沫的小穴在被捣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声响,热情地回应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骑乘插干。
晴空万丈,白云飘浮,四周除了风吹过山间缝隙的清鸣只余两具身体情动的韵律。
「嗯哼……」景耀眼前白光一闪,脑海里的思维瞬间被清空,从尾骨升起的酥麻感流窜至全身脉络,精囊内缩身躯一抖地喷薄出第二波浓白。
「哈……哈……」男人闭着眼睛急促地激喘。
这样最好了,没有人能知晓他的反常,没有人能得知他如同沉沦一般的投入。
毕竟女人现在的状况形同挺尸。
景耀拉下架在自己肩头的长腿,握住顾明月的两隻膝盖向两侧下压,直到把她的双腿呈一字型分开,才又开始缓慢地抽送
慾望泵顶,一发不可收拾,生理上的愉悦击倒了心理上曾经的厌恶唾弃,他彆扭的情感中或许混杂了别的什么感情,丑陋,美丽,腐败,交缠……
到底谁才是最丑陋的那一个。
啊……啊啊……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堕落吧……继续堕落吧……她是如此的渴求着我,而我又是如此慷慨地布施。
趁没有人发现之前,趁没有人揭开自己不为人知一面之前,尽情地放肆一回。
没有……人?
男人溢出水色,眼角微微泛红的双眸对上了一双好似雨后晴空般通澈的眼睛,灵动中闪烁着生命的神采。
「……」
空间和时间好似被定格,景耀的表情与动作止在了特别的瞬间。
沉默着,一隻大掌覆盖在顾明月的双眼之上,遮蔽了她的视觉。与此同时,体内的肉茎重新开始捣干。
「再重一点……我喜欢……啊……你好猛……小穴好舒服……」顾明月不为男人自欺欺人的行为所影响,她像是故意要引人注意一样,虽然虚弱却仍然耗费精力地叫得酥人媚骨。
淫声浪语带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感,挑衅着男人的神经。
「荡妇!」
「可你不是也从……啊啊……这具淫贱的……咳咳……身体上得到无与伦比的……嗯……快乐么……操我……狠狠地操我啊……呀……唔?!」
女人恢復了一丝血色的双唇被男人温暖干燥的嘴唇含住。
景耀受不了顾明月淫媚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剖开他的内心,露出血淋林的真实,他用嘴堵住顾明月的唇闭上眼全力衝击。
与如同野兽般勇猛的动作不同的是,男人的吻缠隽悱恻,深入女人口腔中的厚舌勾绕刮画着她的贝齿与丁香小舌。
「唔唔?!」
顾明月从没有想到景耀会吻她,毕竟男人一直以来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脏东西一样。
果真有什么坏掉了。
没想到是在这种情景下。
「嗯……」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景耀又一次释放在了女人的体内,随后他的嘴唇离开女人那两瓣红肿的唇肉,声色沙哑地呻吟。
「呵呵………噗……哈哈哈哈哈……」
顾明月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耀,不见疲软的肉棒被强制脱离小穴,怒气冲冲地跳动着。
景耀握拳看着蜷成一团,身体躬成一隻虾子的女人低笑不断,边笑边激烈的咳嗽。
女人的唇又被堵上了,男人压着她腰桿一挺地重新开始捣干。
同一时间,倖存者小队正全力奔驰在路途上。
当他们再次见到景耀与顾明月两人时,已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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