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慾望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剎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阳具,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着的素手,纤白合度,那隻手在早晨的时候还 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慾望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像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波乳白的液体,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慾望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湿濡的肉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阳具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手淫,谢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奶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隻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肉棒。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液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精液,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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