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小贱人,被自己的哥哥肏的感觉爽吗?」沈容伸出手掐着顾明月的香腮,剧痛使她只能鬆开紧紧闭合的红唇,吐出被唾液浸湿的布料。
「我……是小……贱人……嗯……那……和妹妹……性交……的你……啊……是什么…唔…」顾明月被撞击得语不成声,腿间钻心的疼,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感知度比一般人更敏锐一些,她痛得无法流出一丁点爱液。
在原着里是沈悦故意在沈容醉酒时主动去献身,不知受了多少罪,花穴外围都差点被磨烂了。
原身爱着沈容自然是满心幸福的忍了下去,可是顾明月对他连喜欢都谈不上,忍着忍着就真的要难过的哭了出来,这男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抽插动作间只有发洩不带一丝温柔,让她感觉在他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供人洩慾的性爱娃娃。
「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沈容认为这个问题没有认真回答的必要,他全身心都投入在了体验初次性交的美妙感受里,顾明月的里面让他舒服得好似在天堂,爽得简直要飘了起来。
这个体位很传统,却能让他进入得很深,每次蘑菇头都能顶到如一张小口的花心,把那里肏得只能哆哆嗦嗦地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咬合挤压着。
在自己毫无快感的情况下,被哥哥用鸡巴顶开花心,侵犯到子宫的感受让顾明月难受得眉头都打了死结,她的花瓣被抽插的肉棒翻捲着挤入阴穴,然后又被撕扯着带出,整个花户都好似痛得没有了直觉。
沈容垂着眼,视线从大张着被自己任意进出充满了精液泡沫的女穴,上移到被推到锁骨下的乳沟,最后定格在那张隐忍着的妖美面庞上,少女那双如黑珍珠的明眸里反射着幽幽的灯光,自己晃动的身影在里面映出了虚幻影像,她的视线好似能穿剥皮穿骨,探射到人的灵魂本质。
他突然觉得这样一双眼睛十分碍眼。
男人插着少女的下体,把她从仰卧的姿势旋转180度改成双腿併拢着地,上半身趴伏在床面上的姿势,扶着手感光滑柔软富有弹性的翘臀,继续以开凿隧道般的架势肆意地抽插了起来。
顾明月的身高比沈容矮上不只25公分,她的双脚完全够不到地面,垂在半空中随着沈容的动作一下绷紧一下放鬆,鲜红的小嘴里吐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这些呻吟好似微弱得可以在出口的瞬间飘散到空气里,她双手紧紧地抓紧床单的,指尖因为过度的用力泛出了青白的颜色,乳尖更是因为身子的摆动被磨得红肿,硬邦邦地陷在床单和乳肉之间。
放鬆,放鬆,她对自己说,若是放鬆了会觉得很舒服。沈容的动作粗暴,顾明月是越是想要放鬆,那根粗长的鸡巴就顶得越深,撞开花心把整个龟头都入了子宫,小穴就因为疼痛夹得越紧,努力挤压想要排出让它难受的罪魁祸首,于是沈容在一连串的媚肉蠕动中,精关不守,很快又喷射了出来。
顾明月深呼了口气,沈容的物件看起来长度壮观,粗度适中,整个棒身的形状微微上翘,如船型,按理说应该是摆弄女人的利器,可惜原来性器也不可貌相,他不到半个小时内就射了两次,在她所经历的肉文男主里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沈容这次彻底的沉默了,他静静地等待着埋在肉穴里的男根重振雄风。这不怪他,都怪这小贱人的骚屄太会长了,完全就是同志怪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吸食男人精水,采阴补阳的淫穴一样,他得操烂它,这女人才不会撅着屁股去祸害别人。
对,操烂它!让它没有能力再如此吸人蚀骨,沈容肉棒又一次充血满胀,双眼猩红地按着顾明月开始漫长地征伐掠夺…
黑夜太长,对顾明月来讲实在是一种残忍,她不知道沈容到底射了多少次,却知道自己接近崩溃的边缘,当男人最后抽离她的身体时,她的脚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混着血丝的白稠液体,腿间拢不住的精水还在往下断断续续地滴落。
她已经什么声音什么力气都没了,在之后都保持着昏昏醒醒的状态,期间沈容好像出去了一次,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回来往她嘴里餵了一些水和药片。
顾明月已经不想去管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反正十有八九是避孕药片,喝下药后便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真是不堪回首,顾明月给自己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的初夜做下了定义。
她不知道,和未来的不堪回首相比,这次初夜已经算是温馨甜腻了……
此后,週末沈容回家的日子就变得好像噩梦一样。
在昏暗的房间里,顾明月咬着唇,忍受着身上男人一贯粗鲁的摆弄。她的双手被皮带缚在身后,挺着青青紫紫满是指痕的奶子,被肏得媚肉外翻。她脸颊旁是一隻带着淫液的跳蛋,这是沈容今日回家特意带回来送给她的。
说是送,还不是想到她被玩具玩弄的高潮的表情。
「啊……哥哥……不要了……小悦要到了……呜啊~」顾明月哆嗦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她的小肉核被晾衣夹恶意地夹住,已经有些充血发紫。同样的,她的两隻奶头也夹着两支夹子,高高地翘起,随着乳波拍打晃动。
沈容本想着只要一晚就好,自己两年来如此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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