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哥哥,项炼也可以用来结婚吧?」才不到六岁的叶允儿稚嫩的问他。
清冷的少年冷冷一瞥,「不能!」
他说完,叶允儿就被吓哭了,她最怕江昱磊了,凶巴巴的,还不愿意陪她玩,不向秦逸哥哥,总是朝着她笑。
她哭的越来越伤心,今早秦逸跑过来,迫不及待的当着他的面,把项炼送给这个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不高兴了,看着秦逸给她戴上了,那厮竟然亲了叶允儿嫩嫩的脸蛋,他都舍不得亲一下,竟然被样样不如他的秦逸给抢了去。
「……呜呜…你这么凶,我不要和你玩…我要找秦逸哥哥……呜呜…」叶允儿小手攥着项炼,执拗的扬着头向他哭诉,表达不满。
江昱磊从小就桀骜难驯,这臭毛病,连他的父亲也没有办法,经常把同龄的孩子弄哭也是常有的事情,认为拳头自然可以解决所有事。
他母亲去的早,男孩子没有了妈妈的照顾守护,更加变得杀伐好斗,可是看得出,他骨子里有着很是柔和的性子。
见跟前的小矮个哭的那样伤心,软嚅可怜的唤着秦逸的名字,他心急一狠,抱起来就跑,扛在肩头跑去了自己给自己搭的一个小屋,这木质小屋简单,小小的,也只能够小孩子进来,江司令知道儿子自己动手建的小屋后也很是高兴,还是有些不放心,插手这事江昱磊自然是坚决不肯的,他就偷偷的给儿子加固,这才放心给他们玩耍,他最爱的模拟一比一的枪支都放在他的小木屋里,还有很多军事上的专业设备,一部分是江司令特意从国外买给他的,小小年纪唯独对行军打仗这种事情格外稀罕,江司令也就随了他去。
江家教养儿子向来严苛,只是也还是随着儿子的性子,他难得这样热血,随他。
江昱磊把叶允儿抱着,放在小木桌上,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指给她看,哄她,小女孩先是稀奇的看了一会儿,可还是最这些不感兴趣,相比这些,她还是更喜欢会送她漂亮髮卡、闪闪项炼,人比他更温柔的秦逸。
叶允儿也是被宠坏的孩子,一不如她愿,就不愿意,哭闹着要从高高的木桌上下来,对她来说这个高度,她还是不敢一个人跳下来的,又急又哭的央求着江昱磊。
执拗的少年如此难得有了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声音低低的,沉了脸问,「小允,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与她青梅竹马的时光是美好清澈的,不含一丝杂念,可是为什么呢,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怎么就突然开始折磨着他了呢,他江昱磊从小就把自己当做男人对待,在他的理解中,斤斤计较这个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所为理解的男人里,可是,现在怎么连叶允儿更喜欢和秦逸玩耍多一点,他就开始不舒服呢,心里隐隐着怒气又舍不得对她发。
叶允儿也不哭闹了,她分得清江昱磊现在脸上写着失落,就单纯的以为好朋友之间她是不是冷落了江昱磊,摸了摸眼泪,爽快的说:「喜欢呀,我喜欢和你玩,石头哥哥。」
她张开手臂,坐在木桌上圈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有些害羞,红着脸低了头,眼睛还是湿湿的,甜蜜蜜的笑颜在春日的阳光中,粉雕玉琢。
她低头见细白脖颈上的水晶项炼垂了下来,高兴的抬头,「我也喜欢你的…」
她又说:「可是我长大以后想嫁给秦逸哥哥。」像是梦想一般,被她脱口而出,清澈执拗的少年从此万劫不復。
是不是那些没有她的日子,他过的实在落寞凄凉,夜里想着她清澈白净的脸,如此难眠,所以上帝同情眷顾他,不惜用那样的方式,让他终于得到了她。
暴雪打在脸上,他艰难的寻着她的踪影,明明这么冷,为什么他心中的怒火这样旺盛呢?
知足吧,江昱磊!她已经答应嫁给你了,这不是你的愿望吗?为什么,为什么得到了她之后竟这样贪得无厌,奢求她的心如你一般,如你一般多年来深沉不可自拔的爱。
叶允儿已经迷路了,托着沉重的步子,已经冻的分不清方向了,认准一个方向竟找到了一处冰窖,是还没有修建好的,冒着风雪她开始往呢个方向走。
进去了才发现里面没有一人,可却比冰窖外的漫天暴雪好的太多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清醒一点,去找点东西生一把火,千万要熬过今晚。
江昱磊身体底子好,就是这风雪太大,让他辨不清缆车到底在哪,他拿出图纸,趴在雪地上咬去笔盖,一番标记,大致的位置已经在他心里了。
这个时候,他一定的清醒,他效率好,背着背包,人已经到了缆车的下方,可这白茫茫的一面,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哪里有她的身影啊!
吼了几声她的名字,并没有得到回应。
他心急,眉拧的紧紧的,眼睫毛上一层冰,江昱磊镇定住自己,按了太阳穴,分析了现下各个方向的位置、情况。
别怕啊,江昱磊,你的小允聪慧果断,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没事,只是联繫不上你而已。
是啊,他的小允,爱恨分明,明烈如火,这样好的她,一生何求。
她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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