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的。
她再次发给祁越:“是不是早上喝太多水了?”
祁越扫一眼手边,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眼神有几分无奈。
连欣看一眼主席台后的黑色幕布,又看一眼祁越坐的位置,主席台左侧是发布人所站的讲台,祁越坐在主席台的最右边,感觉他低调离开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只是大礼堂是民国年间的建筑,没有卫生间,附近最近的卫生间在另一栋楼,连欣撑着下巴,上下扫视祁越,舔了舔唇,低头钻出座位,从外面溜进了礼堂后台。
这里空无一人,隻摆着一些临时清理上来的杂物家具。
外面响彻着发布人铿锵有力的激昂声音。
连欣给祁越发信息:我在大礼堂舞台,幕布后面
隔了好一会儿,祁越才低调地掀起一角幕帘闪进来。
“怎么了?”他握住连欣的手,压低的声音有点喑哑。
连欣习惯性地钻进祁越怀里,手在他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嘶……”祁越猝不及防。
连欣关切:“很胀吗?”
祁越顿了顿,下颌绷紧,忍耐数秒,低哑道:“…没事。”额角青筋却已经鼓了起来,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颁奖,我不能离开。”
连欣知道人小急的时候移动起来也很痛苦,他却一看到她的信息就马上过来了,不禁感动地扁扁嘴,她伸手去解祁越的裤子拉链:“我帮你解决吧。”
祁越按住她的手:“解决什么?”
连欣跪到他两腿之间,张开嘴,口齿不清道:“快,尿给我……”
祁越浑身一震,一股气血猛衝头顶,饶是他已经官威日盛,遍历大风大浪,也被连欣这句话给惊在当下。
“不,”他剑眉深锁,摇头,哄连欣道,“别闹。”
连欣摇头:“我才没闹呢,这座礼堂没有卫生间,你要是憋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
祁越深喘几下,闭了闭眼,用坚韧的意志拒绝道:“我还可以……”
连欣直接将祁越的裤子拉链拉了下来。
因为连欣身体特殊,一旦回家,祁越会随时随地把下体准备好给娇妻用,所以他在家惯常穿着前裆可以掏出来的开裆内裤,虽然只是很认真很体贴在为连欣着想,但此时却切实方便了连欣帮他解出鸡鸡。
内裤中,半勃着一条往右放置的粗长阴茎,连欣将这沉甸甸的一条掏出来,张开红唇,将马眼对准自己喉咙,小声道:“快,尿给我…”
祁越盯着她o形的红唇,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伸手捏了捏眉心。
连欣干脆用小手托起大阴茎,仰头伸长舌头,由阴茎根部缓缓往上舔,寸寸,徐徐,舔得晶晶亮亮,筋肉鼓胀,直至硬如铁杵。
祁越尾椎如同通电,深吸一口气。
他的阴茎端正笔直,勃勃肥壮,虎虎狰狞,连欣细心裹了一遍后,用柔软的舌尖在他马眼上耐心地扫来扫去,想要逼出他的发射欲望,但是祁越皱紧眉头,眼眸沉沉,牙关紧绷,抵死不从,两手握住连欣肩膀:“连欣……”
连欣水润艳丽的红唇痴痴缠缠地嘬了一会儿龟头,没吸出东西来,见这凶相的大肉棒跳得厉害,在空中自顾自点头,虎头虎脑的样子,想也知道一定很会钻洞,于是干脆脱掉内裤,坐到身后的杂物桌上,抱住腿弯形开腿,对祁越展示自己腿中心的媚肉,推销道:“用这里,尿进骚逼里,我会全部接住的…”
祁越星眸圆睁,看着女人肥肥鼓起的骚鲍、颤抖翕张的媚心,鸡巴已经硬得向半空高抬了起来,马眼口泌出了前液,怒根上的青筋龙盘虎踞。
他不知道此刻是他更需要她的洞,还是她更想要他的肉棒,他只知道,自己没办法再硬撑了。
祁越挺着鸡巴上前帮连欣托住腿弯,将大龟头抵进她滚烫的穴口。
连欣低头看着,激动地挪了挪白屁股。
祁越劲腰一送,肉棒推开层层媚肉,在密集小嘴的麻痒吸吮下,直插深处。
“哈…”甬道深处最酸软的点被顶住,让连欣轻轻喟叹,看着被宽大的棒身完全撑开的穴口,目光涣散了一瞬,她很快想起自己的责任,连忙抱好腿,小逼正面叼好这根热热弹跳的劲根,准备迎接他的热流:“尿进来吧,老公,快。”
祁越低垂着睫毛,喉头动了动。
连欣能感受到祁越下体抵得更紧了,她静静等待了一会儿,祁越却没有动静。
“祁越?”
祁越把连欣的两条白嫩小腿压上去,臀肌紧绷用力,更深地抵进连欣温热的容器里,大脑发出指令要马上泄出尿液,但身体却硬挺在那里,根本出不来。
连欣摸摸他端方硬朗的脸:“怎么了?”
祁越摇摇头,将阴茎抽出来:“不行,排不出来。”
连欣看着挺着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浑身潮红僵硬、浓眉痛苦绞杀的男人,从桌上滑下来,丰润红唇娇娇的嘟起,心疼死了。
祁越的龟头像哭泣一般吐着前列腺液,棒身上下抽动着,却不论性欲和尿意都无法纾解,他痛苦地喘了一下,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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