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欣也不见了?!”
封启宁在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拔高,严绪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眼。
“就是字面意思。”他叹口气,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其他的事。
那个在医务室硬挺着被连欣她哥揍的男人,满地飙血。
送医院后又被后知后觉知道了整件事的苏子锡整。
要是没人拦着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救人,大家已经完全急成了一锅粥,封启宁远在南非,就不要额外生事了,等他回来如果自己知道了再说吧。
严绪压下话头,草草讲了一下警情通报,挂了电话。
封启宁被人挂了通话,再打就是忙音,拨打连欣的手机,自然无人应答,打给苏子锡,也是整整三遍皆无人接听,他端着香槟朝身边人举杯致了致歉,从矿场的工人酒会上起身离开,大步迈向助理:“杰森,给我订票。”
碧波万顷的印度洋,无垠海天之间,行驶着两列十几艘大型货轮。
在远离拉克代夫海,进入公海的瞬间,货轮上作为掩饰的各国国旗被撤下,十几面所罗门王旗猎猎升起,迎风招展,以警告有可能出现的海盗,这船队主人的身份。
连欣摇摇晃晃地被喂了一口热奶昔,整个人被满龙抱在身上,以猴子抱树的姿势,下面满满当当插着男人粗大的肉根,那赤紫色的、膨胀粗硬的东西正小幅度地在水穴间进进出出,带着淫亮的光泽,餐盘被摆在旁边,连欣偶尔看一眼,哼哼一声,满龙就随手喂一喂她上面的嘴,再顶动摇臀,喂一喂她下面的嘴。
这两天满龙整个把连欣捆在身上,是真的捆,用一圈衣服把她拦腰捆在自己身上,以便鸡巴时刻插在她小逼里,不管软硬,几乎一刻也不拿出去。
连欣起初还以为他不变态,还算正常,哪知道极致的老大,才是极致的变态。
一开始他一点也不热络啊,怎么被夹过一次后性欲就这么夸张了。
做事的时候也要插着,走路也要插着,在船边看景也要插着,哪怕泰籍的船工上来送餐,他也面不改色地抱着她很随意地顶着,也不管船工猛然盯着两人性交的地方,眼珠子瞪得有多大,心里惊吓有多深。
“放着。”他甚至对船工偏偏头,下身一记抽送。
连欣被粗大的阳具杵进花心深处,完全占满,忍不住碎碎淫叫,这回被插得太久了,被插得太多了,阴道快要变成他的形状了,她甚至能通过夹缩阴道内壁描摹出他阴茎上浮凸的青筋轮廓。
偶尔他下去处理事务,连欣的穴才能得到片刻的释放,但被抽出阳具的小穴却会留下极强的空洞感,没等她趴着休息多久,去而复返的满龙又会从后面掰开她的屁股,分开阴唇,将粗屌再次插进去。
他还找oc要了一个调教机,两人有时候缠着绳子吊在半空中相互交股性交,海风吹得人摇摇荡荡,有时候他将连欣轻轻束缚成一个团,隻留一翕一张的湿红肉穴向天露着,供他插用,各种角度各种方式操干,且热衷于在她小穴里深深地射精,定要将肌肉坚实的屁股抵在她腿间死死射进去,一滴都不剩,要射得连欣嗷嗷大叫才满足。
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还吃吗?”满龙眉目冷酷地轻轻颠着她。
连欣瞥一眼餐盘,点点头。
满龙宽大粗粝、青筋暴凸的手本来握着叉子给她叉食物。
“嗯……哦……我什么时候,能靠岸啊。”连欣无意间提起他先前的承诺。
满龙喂了两口,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忽然放下餐具,大手陷进连欣圆白的屁股肉中大力掐揉起来,健壮的腰杆猛然甩动上摆,像突然发动的抛物机。
“啊,啊,啊哈!龙哥……鸡巴太大力了!啊!好满!穴芯子被插骚了……”
“哦哦……不……哦……不要……”
连欣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结实的腰正在卷曲卖力,腹肌精悍又漂亮,疯狂地将大肉棒送进她的花芯,连欣闭眼感受着腿心疾风骤雨地戳弄,很快就腿根哆嗦,奶子尖喷出乳汁儿,说不出整话来。
满龙抿了抿气质刚硬冷戾的唇角。
走?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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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晚了半小时!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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