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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陌生男人,她光是想一想,浑身都紧绷着颤栗,几乎要厥过去了。
门把悄悄转动,刺目的光从那一条缝里淌入,门被一点点地推开。
游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头皮发麻,已愈合的伤口与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一颗编着公主髮型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她蹑手蹑脚,不想惊动躺在床上的女人,但她的裙摆太大,被卡在了门缝里。
她身后伸出一隻手,把她推了进来。
小女孩儿一个踉跄,“砰”地趴倒在地,她利索地站起,往床边走来。
游樱闭起眼睛装睡,眯着一条缝观察她。
黑发绿瞳的小公主没敢走得太近,她在离床半张桌子的距离停下来,打量床上阖眼的女人。
菲利希亚幼时常梦到一双白嫩的胳膊把她托起摇晃,母亲的胸膛比父亲柔软许多。她喜欢她母亲那样丰满爱笑的亚裔,而不是瘦得脱了形的女人。为什么jes让shirley离开,而让这个女人留下呢?
她兴趣缺缺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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