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子归国将近半年,他也忍了半年了。
中青两代权力交接平稳,傅太子又以权谋私,搞定了心心念念的小情人,事业情场双丰收,终于记起来体恤马前卒,难得让他喘口气。
欲望在骨髓里蓬勃涨大,随血液流窜,忍到顶峰反而不那么焦灼,他甚至有閒心欣赏她高潮时的样子。
女人小腹抽动,臀部耸动着磨他的性器;舌头也没了力气,不再跟他较劲;眼睛闭起,睫毛根部泪珠闪动,再睁开眼睛时,果然两汪水润。
她裙子湿透,连带着他裤子也被洇湿,游樱趴在他怀里,吻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她两隻手勾上他肩膀,嘴唇挪到他脖颈。
男人说:「明天要上班。」
她会意,不留下印记。
游樱短时间内不敢再和他接吻——她总算知道他的拒绝不是不喜,而是段位太高,杀招殿后。如果她真毫无经验,这会早晕厥过去,无法让他获得回报。
男人托着她膝弯把她抱起,游樱选取一个相对老实的回应,她用犬齿轻轻叼起他耳垂:「肏我。」
下一秒她被摔到床上。
男人按住皮带扣,问她:「你多少一晚。」
他以为我是
游樱失笑。
但这不过露水情缘,她懒得解释。
她浑身雪白,脚趾也是。酒红色指甲抵上金属,细嫩足跟在性器上来回滑动,轻而又轻,就像他之前对她做的那样。
她支着身子,长腿伸出,口红被他吻得超出边界,她笑:「看你能力。」
他也笑起来:「那你是要赔本了。」
女人跪在床上,身体折迭,膝盖顶着乳房,双手被缚在身后,臀部高高抬起。
充当安全裤的内衬被他撕坏,肉缝迫不及待含住他指尖。
欲望没有消退,只是蛰伏,这会被她勾的冒了头,来势汹汹。
他的性爱是回合制,她爽完以后轮到他,他不再使用技巧去讨好女人,只顾自己愉悦。
背后位进得极深,穴口被撑开绷圆,箍住性器根部,那儿挂着两个圆球样的囊袋,温度是全身最低,性器被完全吞没时与她细嫩皮肤贴合,女人僵住,任何细微动作都没有,好像连呼吸都停滞。
他深深吸一口气,按住她胯骨,开始缓慢地抽插。
女人却忽然挣扎起来,她身体扭动,完全打乱他频率。
他憋了许久终于能发洩,又突生这种波折,心下不满,扬手打上她臀部。
她又不动了。
一瞬后动作更加激烈。
甄洛觉得这样很没必要,明明已经谈好,却搞得像强姦,实在坏兴致。又看她雪白皮肤上立刻泛起红印,有些过意不去,他动作放轻把印痕揉开,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
情欲如蛛网,把他周身清冷缠住同化,听起来比刚才顺耳多了。
游樱不是反悔,只是太累了。
她上半身仅靠肩膀和头支撑,还要承接他自上而来的重量,感觉就是来测试床垫能陷多深的。
她努力偏过头,「你撒开我。」
「嗯?」
「不要绑手腕。我撑不住。」
说到最后隐隐有哭腔。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就知道是花丛老手的女人像个喜欢吃糖的小孩,索要宠爱又会撒娇。
她手腕上也被他抓出指印,刚鬆开时她还有些不适应,转了几圈,活动了一下腕骨才又重新趴回去。
以防再出意外,甄洛问:「好了么。」
她额头枕着手臂,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这才重新插入。
湿热甬道被一点点开拓,他恰好停在她能承受的上限。
多一分迈入痛苦,少一分则到达不了无法描述、唯有自己能感知的临界点。
介于虚实之间的微妙边缘感。
身体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被填满。
仍然心痒。
如果不是偶然遇见,她真会以为这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性爱玩具。
不想只用一次,想多用……
但是……家里……
他们……
女人忽然绞紧他。
她小腹抽搐,臀部颤动着,虽然无意且不可控,但自发替他完成十几次小幅度抽插。
雪白脊背透出粉红色,有汗液渗出,他掌下皮肤变得滚烫。
突现的羞愧使她有种负罪感,然而这负罪感使她格外兴奋,进而更加羞愧。
身体刺激灵魂,灵魂带动身体。
她一边谴责自己,一边高潮。
甄洛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给他回馈——他取消掉所有能让女人联想的爱抚与蜜语,隻单纯抽插,为的就是让她能长时间做他的容器。
但她看起来又不像是装的。
暗娼从敷衍了事到真心享受,不过短短半年时间。
职业道德水准提高如此之快,让他忍不住想看看是谁做的入职培训。
游樱脊背坍下去,整个人缩成一团抖动着,她呼出的气被手臂圈住,渐渐地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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