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老话
老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钟毓因为这个糟糕的早上,觉得自己一天都不会太好了。
钟毓睡眠品质很好,基本说睡就睡,这样才能在繁忙的实验室工作中逮着空休息,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以前根本不把猫叫
这点小声音放在眼里,昨晚却莫名其妙的睡不着,实打实被吵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才消停。
生物钟迫使他早早起床,刚喝了口咖啡,游樱男朋友就一脸春风满身汗,脖子手臂全红印地进门来了,走过他身边时,竟
然有一种非常甜腻的莓果香气。
他乍一闻有些熟悉,一时没想起来,过了会,另一个小白脸也下楼来,热情似火地跟他打了招呼,在他身边多停了几十秒,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就是这多出的几十秒,让钟毓想起来,这分明是少女游樱身上的香气!
那两个人不躲不藏,声如洪钟地在厨房聊天,钟毓都不用费劲,就得知了猫叫和香味的缘由。
他念念不忘的、视为内心深处秘密的气息只是一种化学合成物,而他觉得闹心的叫声,是,是
嘴里的东西一下没了滋味,他机械地进食,一页报纸看了五分多钟。
方弈时从厨房里偷瞄他待坐的背影,小小声地「哼」了一下
你喜欢我吗?
你跟他们,是钟毓哥问这个干什么?
你早饭想吃什么?
啊,可以,这个可以,就问这个吧。
钟毓在游樱门口转了好几圈,才想好要跟她说什么话。
他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他拧了下门把,没锁。
游樱房间里的温度和干湿度都是她自己设置好的,但阮皓源体热,觉得不凉快,调低了不少。两个男人睡在她旁边的时候还好,人一走,她就冷了,但是眼睛睁都睁不开,完全不想去找不知道被放在哪里的遥控器。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默默忍受。忽然有个热源靠过来,游樱从被子里伸出手腕,就不动了,她迷迷糊糊地说道:「吃完了?」
她嗓子有些哑,嘴唇也干裂了,咳了好几声才把话说清楚。
热源又立刻离开了。
怎么回事?她想。
她的脑子现在只能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对她来说太困难了。
过了一会儿,她说不清是多久,男人把她环住,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给她喂了杯温水。
游樱还是昏昏沉沉的,她蹭蹭他的脖颈,手指搭在他衬衫上,「陪我睡会。」
他身体僵住了,但很快的,他顺从她,和她一块分享了她的小被子。
游樱手往上摸,慢吞吞地解开钟毓的衣扣,她钻到钟毓怀里,肌肤贴着肌肤,手环着他腰。金属裤扣磨得她难受,她含糊
地哼哼:「裤子也脱了。」
她把他,当成谁了?
钟毓决定把她叫醒,他轻轻晃她肩膀,「游樱,游樱,我是谁?」
游樱被他晃得不耐烦,勉为其难地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迅速闭上,她在他胸口蹭了蹭:「钟毓。」
好的,ok,fe,完全没问题。
咖啡因让他暂时无法入睡,他长久地注视着游樱,从额头看到嘴唇,连她髮丝的捲曲弧度都要记在心里。
这是给予他第二种快乐的女人。
他搂着她,深深吸了口气。
明明是和那两人如出一辙的甜腻味道,他却觉得她身上的格外清甜不讨人烦。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
他并不是因为那香气而被诱惑,而是因为她。
只因为她。
方弈时乐呵呵地做好爱心煎蛋送上楼,拧了一下门,没开。
他也不敢喊游樱起来开门,端着盘子走了,刚要下楼,忽然想起来,他们两个人走之前都没锁门啊!根据游樱的劳累程度,也不可能一听到他们两个走了就爬起来锁门吧。
他猛然回头,窜到钟毓门口,打开了他的门。
没人,呵呵。
以为是个菜鸡,没想到是个心机屌啊,可会钻空子了。
阮皓源还在吃,他看着方弈时乐颠颠上楼再气鼓鼓下楼,觉得好笑,「怎么了?」
方弈时眯起眼睛:「我们都小瞧钟毓了。」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和阮皓源说了一通。阮皓源没觉得怎么样,他道:「游樱还累着呢,他肯定什么都做不了,要是
他想硬来,立马就得被游樱踹滚蛋。他去就去呗,你能跟游樱盖着被子纯睡觉?」
方弈时理直气壮:「我能啊!」
阮皓源道:「我不能,我一看见她就想操她。你要是想,去敲门,让他给你匀个位置出来。」
方弈时「呸」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敢上楼去打扰游樱休息。
花珠被咬得肿胀,敏感得一碰就酸麻,更何况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隔着层软布抵着她,穴口渗出湿黏的液体,游樱不自觉
地双腿夹紧,蹭了蹭。
她终于醒了。
但是男人没醒,他皮肤白皙,轮廓柔和,睫毛在眼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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