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后来才慢慢找到节奏,一个出来,另一个就深深顶进去。两根性器几乎要将她小穴挤爆,软肉叫嚣着恢復原状,却情不自禁吸附肉棒凸起青筋,引着他们往更深处去,待的更久些。游樱痛到极致,神经都被麻痹,竟然也从末梢一点点泛起酥麻快感来。她脚趾蜷起,手指陷进阮皓源背肌,留下深深红痕,阮皓源吮她脖颈,用自己胸肌晃来晃去蹭她乳粒,他挤进宫口还在往前,方弈时推了一把。
游樱没力气叫,眼泪淌了满脸,穴内水流把两根性器衝得晶亮湿滑,她身体抽搐着喷完这一波,方弈时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她被这姿势逼迫挺身,正便宜了阮皓源叼着她乳粒啃咬。方弈时不乐意,鬆了手托起她臀部,性器仍然插在她体内,就这么硬生生地把人转了过来。这一下刺激极大,方弈时虽然经验丰富,但毕竟比不上阮皓源身经百战。等游樱坐下来时,一紧一夹,他捏着她手腕射了出来。阮皓源没有重新调整,从背后抽插了百来下,也射了出来。
游樱被放到床上时,已经有些恍惚,方弈时给她喂了点水,她才好一些了。
他们两个也休息了一下。
两个人精力充沛,又存了争高下的意思,恨不得把压箱底的技巧全用出来,游樱被他们折腾到凌晨,最后实在受不住,干脆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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