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分手了。
沈倓这动也不动,射又不射,就像硬塞了根擀麵杖在她里面。
游樱那一阵痛缓过来,说道:「你动动。」
沈倓的神智被她唤回来,游樱看他突然变了眼神,敏锐地感觉到不妙。
抽出的时候又是一阵痛苦,充血的穴肉被他的力度带的翻了出来,沈倓不敢多看,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沈倓自认体贴不花心,对潘卉卉年节的红包礼物一样没少过,潘卉卉家里面他也照顾的好好的;在乐队这么多年,名气越来越大也从没跟哪个女人出过乱子,说是为潘卉卉守身如玉也不为过;潘卉卉要求的没要求的,他比照着别人给女朋友准备的惊喜浪漫一样不少;上床的时候绝对先把潘卉卉伺候舒服了才轮得到他。他对潘卉卉千依百顺,结果潘卉卉主动跟他提了分手,说觉得两人在一起太久,没意思了。
他同意的那时候,潘卉卉显然鬆了一口气。
两个人从少年时期一路走来,他连她再过分的要求都答应过,总不可能最后这点请求不答应。
但他对潘卉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怨恨的。正巧游樱撞了过来,他带着报復潘卉卉的心理跟她走了,谁知道酒意彻底上头,他把她当成了潘卉卉。
喝下去的那点酒这会全变成冷汗散了出来,性器硬邦邦的杵在他眼前,无法纾解的欲望让他整个人坐如针毡。他垂着眼睛把游樱身边的浴巾拿过来围上,走到浴室里抱起自己的衣服。
游樱透过磨砂玻璃看见沈倓把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掏出来,他拿出一沓钱,垫在游樱小腿下面:「我得走了,你、你拿着吧。」
游樱:「」
她坐在床上,简直目瞪狗待。
游樱完全不能理解:「怎么突然要走?」她指着被顶起来的浴巾:「你这样不难受?」
沈倓咳了一声,抱着衣服就要往浴室走。
游樱把钱压到枕头底下,顺手摸出了别的东西,抬手锁在了栏杆上。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沈倓的背影说道:「好哥哥,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多难找吗,你这样什么也不说的就突然要走,给我留个东西做念想行吗?」
沈倓以为她是要钱,仍然没转身,把手錶摘下来递给她,游樱另一隻手一直藏在身后,突然把他手腕拽向自己,「咔」的一声把他的手和床头的长杆铐在了一起。
沈倓用力挣了一下,没挣脱,他被逼迫着躺回了床上,游樱把他另一隻手强行压在他身侧,坐了上去。
她弯腰去翻他的衣服堆,抽出他的皮带,把他另一隻手从腿间拿出来,也吊了上去。
游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是个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很温柔的男人。
这种温柔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友善,而是历经沧桑看破红尘的不在意、不争夺,甚至有那么一点逆来顺受的容忍。
偏偏这种气质和他的年龄并不相符,于是更加惹人怜惜。
他现在完全被游樱压制,反而冷静下来,问道:「你想干什么?」
她把沈倓腰间的浴巾扔的远远地,伸手弹了下有些疲软但依旧可观的弟弟,道:「我就想跟你困觉。」
游樱握住那两个囊袋,左右手交替着按摩,柱头很快吐出了黏液。她大拇指按在会阴处,中指顺着凸起的海绵体略重的按动,另一隻手用来自给自足。
就算她再能流水,刚刚那一折腾都被吓回去了。
好在她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很容易就回到了湿润的状态。
手指握住阴茎的上半部分,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口,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要顺利得多,两个人身子同时一颤。
沈倓闭紧了眼睛。
每一道肉褶都被粗长的性器抚平,已经被他完全撑满了,游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缓一缓狂涌的情潮,却把铁刃绞得更紧了些。
游樱完全无视掉沈倓的反应,隻把他当做一个好看的人形加粗版按摩棒来使用。
而且沈倓也渐渐被她带动,不再那么抗拒。
游樱又泄了两次以后,他终于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反客为主的猛烈抽插,将她送上无数个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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