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梳起的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棱角分明却温柔的眼,性感的丘比特之弓弯起,带着笑意,“我以为你还要几分钟才会开门。”
靳祁然走进来,把包好的一束百合递给和音,又动作自然地带上门,这才搂住她的肩低头问她,“喜欢吗?”
虽然他觉得送花是一种十分庸俗而低劣的调情手段,但不可否认,一束芬芳的花对于病癒的人来说能让她们感到愉悦,和音虽然更紧张了但眉梢却漾上了喜意。
她确实紧张,因为这样的举动代表靳祁然把她当做一女人来追求,而不单单是兄妹关係了,相对于无媒苟且更多了一份仪式性,她只能藉以低头闻花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因为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虽然很俗气,但真的很有效果,可能跟靳祁然预想的效果不一样,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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