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他坐在大殿正上方,被万众瞩目,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只怕更难受。
一看之下,却见祝烽面不改色,面对又一个外国特使进来大殿中叩拜行礼,他仍旧錶情淡淡的垂眸点头,然后一抬手,让人赐座。
南烟在心裏道:真是坐得住。
不过,就在那特使退下,另一国特使还未上殿的间隙,她看见祝烽抬起头来,目光穿过大门,越过了太和殿广场和前方的九重三殿,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甚至,连他的目光也有些落寞了起来。
一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南烟的心裏立刻一沉。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向大殿下方,坐在特使的对面,陪宴的鹤衣。
这一刻,鹤衣像是也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与南烟对视了一下,但他又立刻低下头去。
南烟的脸色沉了下来。
叶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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