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连在她大哥跟前都要讨个头彩,人长大了,心眼却小得跟针尖似得。
但祝烽交代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不容易一天过去了,南烟陪着她用完了晚膳,然后说道:「今天早些睡。」
正要离开,却感觉手上一沉。
回头一看,心平牵住了她的袖子:「母妃……母妃留下来陪儿臣一道睡,好不好?」
南烟忍不住嘆了口气,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脸,道:「你啊,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么。你父皇够容忍你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心平哼了一声,丢开了她的手。
南烟嘆了口气,又说道:「心平,你——你早些懂事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她一走,心平的心情也坏了下来,让服侍的人都退下,自己一个人留在房中,连最后一盏灯都熄了,周围的人也不敢吵着她,也都纷纷的退下。
这时,夜色当中,一个漆黑的人影悄悄的窜进了这个宁静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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