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已经着人下去追了,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那犯人抢了马,趁着都尉府的人手不足,就,就跑了。」
陈紫霄听了,立刻从马背上翻身下去,回身便跪在了祝烽的面前,说道:「微臣罪该万死。」
祝烽眯着眼睛,说道:「好好的水牢,关了那么多人,怎么单让那个人跑了?是什么人?」
那狱卒轻声说道:「就是昨日陈大人抓回来的那些个东察合部的俘虏,皇上昨日下旨提审了那个老些的,没想到他身上不知怎么的藏了一根铁针回去,撬开了门锁。」
祝烽道:「所以,他跑了?」
「不,他没跑。」
「他没跑?」
「是,他的伤格外的重,根本就跑不了。他打开牢房,是放走了跟他同牢房的人,也就是他的儿子。」
「哦……」
南烟骑马停在他的身后,这个时候,隻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
祝烽安静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跪在眼前这些人个个面如金纸的样子,冷冷的抖着缰绳让马往前走去,留下一句——
「都下去,自领军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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