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她用力的深吸了好几口气,可头脑还是隐隐的有些发胀。
长城壕上,隻留下了塔娜公主的衣冠冢,而裏面,只有她的玉碟。
在大祀坛,祝烽的玉碟记录上,只有高皇帝的名字,母亲那一栏上空白着,却又放着属于塔娜公主的玉珏。
倓国曾经下了军令,以叛国罪,诛杀塔娜公主。
这么多年来,倓国的玉玺,始终不见踪影,甚至已经引起了他们国内的数次动乱,连阿日斯兰他们都要亲自到炎国来寻找。
所以——
南烟的脑海里,慢慢的勾勒出了一个可怕的故事。
她蓦地打了个冷战。
严夜看着她,说道:「这些事情,足够你们去查到你们想要知道的真相了,夜深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说完,便要往另一边走。
就在他抱着薛运,正要转身的时候,南烟突然又叫住了他:「夜哥哥!」
严夜停下,回头看向她。
南烟目光闪烁着,呼吸还因为刚刚知晓的一切而有些喘息不定,但看着严夜的时候,声音又染上了一点沙哑。
「夜哥哥,我也要,向你解释。」
「……」
「薛运……我,我和她是有些误会,但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她。我和皇上那样对她,只是想要逼你现身,并不是想要对她如何。」
「……」
「夜哥哥,你不要怪我。」
严夜慢慢转身,看着她。
过了许久,才说道:「我没有怪你。」
「……」
「我知道,你不会跟其他的人一样去作恶。」
「……」
「因为你是老师的女儿,我相信老师的女儿,不会变成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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