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是这里最多的,来往最多的,是国中往和田开采玉石的队伍。”
祝烽的眼睛亮了一下。
但他仍然沉静,不发一语,只默默的听着。
温老说道:“那老道与先祖约定,见玉而定,只要有一天,见不到玉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叶诤立刻说道:“玉门关没落,来往运送玉石的队伍自然也不再来了。”
“是。”
“那,你们不是可以走了吗?”
那温老苦笑了一声,说道:“见玉而定。”
“……”
“这位大人,玉门关……不是有‘玉’吗?”
“……!”
叶诤一愣,顿时大惊。
的确,虽然来往的玉石没有了,但玉门关还在。
那玉门关的“玉”,也是玉。
就是这么一个玉字,千年不改,死死的将他们缚在这里!
叶诤大感惊嘆,再回头一想,说道:“那个老道士,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故意这样诓你们?”
温老苦笑,说不出话来。
叶诤咬牙道:“那些牛鼻子老道,都不是好东西!”
祝烽看了他一眼。
他倒也没说什么,只对着温老说道:“就算是如此,你们先祖一诺千金,但世世代代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想离开的?”
温老道:“有,怎么没有?”
“那结果如何呢?”
“结果——”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透出了悲伤,甚至有些恐惧的神情。
“结果就是,他们,都难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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