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烽抬了一下手,道:“你起来吧。”
“……”
“不知者无罪,况且,这件事也是朕有意隐瞒,与你无关。”
“……”
“这一次若不是你,叶诤中的毒也解不了,你又何罪之有呢?”
听见他这么说,薛运才慢慢的站起身来。
祝烽转身走到床边,从衣架上扯了一件外衣下来自己穿上,不过因为手有些酥麻的关係,穿得很慢。
正在和衣带搏斗,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薛运小心翼翼的声音。
“那,陛下为何要隐瞒?”
祝烽的动作一停,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并不太喜欢跟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举动,毕竟身为皇帝,也不喜欢被人知道自己的想法,即使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不过,看着这薛运一身是伤,刚刚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时候,还能看到她手上满是被烫出的水泡,也不忍心斥责她。
便耐着性子说道:“外出行走,朕不远暴露身份,也是免得麻烦。”
“……”
“若当初到你们薛家,你们知道朕是炎国皇帝,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将洗髓花交给朕,不是吗?”
“……”
薛运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她想要告诉他,其实,不是这样。
若他来,她就会给。
而且,也并非因为他是皇帝,因为权势压迫给他,而是因为,是他。
若是他,她就会答应。
但这些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她又踌躇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道:“陛下,其实在下,其实我,我也有一件事情,是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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