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沉声道:“朕也想知道。”
“……”
“朕,明明让韦良去传信,可现在,完全找不到韦良的踪迹,他竟然不见了。”
“……”
“朕已经派人去找,得找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
“若找不到——”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冷光:“就只能等顾以游醒来,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
听到这里,南烟更是难受。
她将头靠在祝烽的怀中,眼泪无声的流下来,不一会儿就浸湿了祝烽的衣襟,胸口感觉到一阵湿冷。
一隻小手攀上来,用力的揪住了祝烽的衣襟。
祝烽低头看着她。
只见南烟泪水涟涟,哽嚥着道:“幸好。”
“……?”
“幸好你没事。”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彷佛是在笑着,但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往下落:“刚刚,看到以游受伤的时候,妾虽然心痛,但居然,还有一丝庆幸。”
“……”
“幸好,你没事。”
“……”
“妾知道这样不对,可是——”
她又是矛盾,又是痛苦,笑得比哭得更难受:“幸好,你没事。”
悬了一夜的心,总算落下来,但却是落在荆棘密布的深渊里,这个时候的南烟,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伤心还是庆幸。
而祝烽,也难受得咬紧了牙。
他用力的握住了胸前的那隻小手,道:“多亏了你。”
传统小说